、炒、炸、煎,也没能重新唤起它的食欲。”
“直接生吃呢?”
“试过了。”文如春摇头,“还是不吃。”
“有没有一种可能,它想换个口味?”
“二师兄也是这样想的,牛肉、羊肉、鹿肉都试过,还是没法引起它的兴趣。”
“这就有点不识好歹了嘛,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还有什么好不高兴的。”羽徽若说着,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阿七平时可曾出去过猎食?”
“二师兄把它当宝似的,哪里舍得。”
“狼天生野性,捕猎是它们的本能,不如放阿七出去猎食,消耗体力,自然就有胃口了。”
“这能行吗?”文如春不敢私自放阿七,上回阿七受了伤,姜潮生就严禁它出门了。
“试一试,就知道了。”羽徽若摸摸阿七的头,“我看它像憋坏了,七曜山这么大,你放它出去透透气,它的心情就会好起来。大不了,我们跟着它,它面子这么大,背后有二师兄撑腰,除了我和鹿鸣珂这种刚来的,哪个敢招惹它。”
“羽师妹说的有理。”文如春被说服了。
两人一合计,领着阿七往后山的一处山谷中去了。
七曜山丛林茂密,其中不乏许多野生动物,阿七被关了好些日子,一出门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撒开蹄子狂奔,整整半日的功夫,就猎了一只狍子,三只兔子,还跳进水里,捉了好几条大鱼。
狍子进了阿七的肚子,大鱼和兔子被文如春带了回去,阿七不肯吃的那些生鸡没人要,羽徽若看它们肥美鲜嫩,还处理得干干净净,顺手拎走了。
*
坠日西垂,霞光万丈。
郁郁葱葱的草木间,一名黑衣少年提着两个装满水的木桶,疾行如风,踏入院内,将水倒进缸里。
缸底被人为凿了个洞,辛苦提来的泉水争先恐后涌出,没一会儿,淌了个干净。
少年仿若没有看见,拎着木桶,转身离开,仍旧去打水,却在院口被羽徽若堵住了去路。
羽徽若眼睛往院子里瞟,瞥见那口破缸,以及满地被水浇出来的泥泞,心下了然,叹道:“在哪里都被人找茬,不知是你运气不好,还是天生讨嫌。”
鹿鸣珂对羽徽若的冷嘲热讽充耳不闻,向左横跨一步,打算绕开她。
羽徽若脚底一转,腰身轻旋,堵在他的面前,扬起的裙摆在夕阳里开出明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