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这个时候,中年男人忍不住开口了,“我儿子呢,他怎么没出来?”
儿子?这又是哪儿冒出来的人物?
一老一中年一小,三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心头齐齐弥漫出了不好的预感。
梁桢生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见兜不住了,钱鱼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压根就没有思考两秒钟,然后他就把所有的事都招了,“孟席津临时有事,拜托我去接人。”
“他没告诉你,要接的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揉了揉额头,饶是梁桢生这样好脾气的人也忍不住有点恼了。
自己还从来没见过梁老这样。
自觉事情大条的钱鱼吞了吞口水,“……没有,只说的名字。”
“你们要接的人也姓叶?”中年男人忍不住插嘴。
也?
从这个字里听出了端倪,梁桢生眉头皱的更紧了。然而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先联系到叶青,她一个小姑娘家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万一走丢了就麻烦了。
顾不得其他,梁桢生赶忙摸出自己的手机。趁着拨号码的功夫,他脸上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叶青是我新收的关门弟子,她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跟席津说,他这辈子都别想登我这边的门了。”
更别提什么帮他说好话之类的。
关门弟子放在外面,在普通人眼中只不过是一个名词而已,但从小跟孟席津厮混,耳濡目染知道这代表什么的钱鱼当即就被吓傻了。
不提别的,单单从梁老这辈子收了六个男学生,临老临老不顾议论收了唯一的女学生,就知道这个叫叶青的有多金贵了。
这下子天真的要塌了。
知道自己压根摘不开,钱鱼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开始拨好友孟席津的电话。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中年男人看到这个场景欲言又止,但他还是觉得找人更重要,反正箱子里的东西要卖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成的事儿,于是就没有催促钱鱼把他再送回去。
很快,梁桢生这边的电话首先被接通。
仓库里。
叶青感觉到刀子抵在自己的脖颈上,她语气依旧淡淡,“老师。”
没办法,来电显示就是这个名称,她就是想避开也不行。
听到熟悉的声音,梁桢生松了口气,“你还好吧?”
“我本来是想让我外孙去接你的,谁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