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简略,我对遥泽非法集资案各项数据也全无了解……我需要更详细的材料,还要结合实地考察,前后大概两天时间才能给出蓝区长想要的答案。”
他说得越慎重,蓝京心里越踏实,一拍大腿道:“行!薛老师明后天有没有空,要不今晚就过去?”
“我调一下课就行了,”薛立权笑道,“李教授是教育界的长者、大家,他吩咐的事我理当勉力而为。”
“谢谢!”
蓝京与他深深握手。
从省城前往遥泽途中,薛立权言简意赅讲述了当前内地金融存在的种种弊端与漏洞,虽说得云淡风轻,蓝京却听得惊骇不已,连连追问这些问题是否反馈给高层,如果找不到渠道自己可以想方法。
薛立权摇摇头道:“虽然得不到证实,可以推定京都海子里有一大批学识、睿智、实操远胜于我的金融大家,以我接触的信息便能推论出的问题,那些人早就智珠在握,但是,一件华美的长袍有了破洞,寻常人想的是赶紧打补丁,但主人或许认为补丁有碍美观,需要它出席重要场合而小小破洞无人留意,立场角度不同,得出的结论大相径庭。”
“然则放到地方管理层面,薛老师指出的问题也是触目惊心的。”蓝京叹道。
“国家太大了,处处都要管,你管得过来吗?在地方,金融永远从属于服务,只能当作工具,而非武器。”
薛立权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