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声我的姑奶奶,姓姜的就在隔壁呢!你说的……你说的根本不在一个时间轴好不好?不要冤枉好人。”
焦糖紧盯着他,眼睛亮晶晶的:“你发誓言没对伊宫做过在我身上做过的事?”
“绝对没有!”这一点蓝京问心无愧。
“思思呢?”
那就超出范畴要打马赛克了,蓝京摆摆手:“已经从我生活中消失了,还盘问不休有意义么?”
“那田甜呢?”
“纯洁的同学关系。”
“照你的暗示咱俩之间不纯洁了?”焦糖一听又来了气。
蓝京微笑道:“要看怎么定义纯洁的概念,比如……”
说着他突然大步向前,焦糖紧张地连退两步,低声道:“别乱来,我一叫姓姜的就跑过来拍照了!”
蓝京又逼近半步,低笑道:“他首先要问怎么没见你敲门进屋,你说跳窗进来的,他说噢原来主动送货上门啊,纪委不管……”
说着突然一个饿虎扑食!
焦糖正认真听他说话呢,没料到他真敢动手,猝然不及之下被踉跄一直推到床上,双腿抵住床沿立住身体奋力反抗;蓝京则双臂越搂越紧,使出摔跤技巧往侧面下按,两人均心有默契地一声不吭,接连着翻翻滚滚纠缠了七八分钟。
论力气蓝京肯定略胜一筹,但焦糖的耐力非常强,而且双腿又结实又有劲,最终紧紧夹住他双腿,以全身重量将他压倒在床上并以肘部架住他脖子,略带娇喘地贴着他耳边道:
“服不服?”
他感受到她活力四射且弹性十足的身体,心里不由得一荡,轻笑道:“服是什么说法?不服什么说法?”
“服,以后跟我规矩点,别想着讨便宜;不服,”她挥舞拳头道,“我一拳把它打服了,以后见谁都抬不起头!”
蓝京一哆嗦:“你也忒狠了吧,要让我蓝家断子绝孙啊……我觉得打一架不能算数,今晚再约,还在屋里静悄悄地打,认赌服输。”
“偷袭都打不过,正大光明动手揍扁你……”
焦糖冷不丁重重咬了一口他的耳朵,“给你点教训!”
“啊……”
蓝京惨叫一声,焦糖则飞快地蹦开,羚羊般助跑两步轻盈地跳窗而出,转瞬钻进后排宿舍里去了。
这一口咬得实在太狠,能清晰地摸到牙齿印且红肿起来,整个中午耳朵都火辣辣地也没睡好,下午进办公室时碰到姬小花,她很诧异地瞟了瞟红通通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