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内的,还能尽量予以关心照顾,人又不是活在真空怎么可能完全不通世故?
铁面无私,刚正不阿,实质是对领导干部的最高道德标准,要想真正做到太难了。
但换界不一样,非但聚集内地所有目光,海外、国际也紧紧盯着每个细节,然后加以精炼和分析,在这样风声鹤唳的局面下一根稻草真能压垮一匹骆驼。武英奇很想找聂华辉谈谈,谈何容易,换界前聂华辉面临的问题比他只大不小,只多不少,况且在海子里很难有合适的地方、宽松的氛围、足够的时间。
这次聂华辉突然通知到大庄县调研,武英奇隐隐有几分数——这点悟性都没的话怎会做到钟组部长?
虽然如此,主动权仍掌握在聂华辉手里。
两人来到七楼楼顶,除此之外全部站在楼道里等待,出入口均有便衣特警把守。
山风掠过,凉风习习。
聂华辉敞开衬衫衣领惬意地笑道:“自然风吹在身上就是舒服,比空调好,生冷生冷还容易感冒。英奇啊,还记得当年咱俩盛夏晚上把脚泡在井水里写思想汇报的事儿?”
对的,聂华辉和武英奇数十年前曾有过工作交集,那时便建立深厚的同事感情,不然不然……不然呢?一切皆有因,一切皆有脉可循。
那段往事之后两人都心有默契从没提过,今天聂华辉头一遭说,武英奇遂笑道:
“井水凉快,脚、腿泡在里面又防蚊虫叮咬,也仗着年轻,其实井水寒气很重的,泡久了伤身体。”
“那时老百姓穷得没饭吃,作为公社干部忧心忡忡,哪里顾及到伤不伤身体?我犯的错误是把自留地面积扩大了两倍;你呢允许农民以领养名义将公社圈养的猪带回家喂,扣的帽子是‘瓜分集体财产’……”
武英奇哈哈大笑:“帽子早摘了,因为大半年下来称重猪没掉膘,反而比公社圈养更肥更壮,事实摆在面前不服不行。”
聂华辉也笑:“英奇当时受委屈了……英奇啊,最近日子过得不怎地,某种意义讲委屈程度不亚于鼓励农民领养猪吧?”
“我不怕受委屈,但要摆事实讲道理,当年公社那帮领导尽管左得出奇,看到猪分到农民家里养得更好,虽然还嘴硬可默默把我的处分撤了,”武英奇道,“怕就怕无视现实,满嘴歪理,你说东他说西越扯越远那类人。”
“明白英奇的意思,所以我说委屈……”
聂华辉仰头望着远处山脉道,“建国后关于京畿四省基础产业有个总体安排,即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