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严华似笑非笑的道,“妈,婧婧已经没了,您以后就只有心菲和明轩这两个孙子孙女了,您不能只顾及死去的,不体谅活着的。”
姚母立刻道,“我当然疼心菲,只是现在有点不合时宜,你和乔家人说,过礼宴年前可以办,但咱们都低调一点,等两个孩子结婚的时候,再办的风风光光的!”
曹严华眼珠一转,“行,我听妈的!”
这边姬若清也给乔北棠打电话说了过礼宴的事。
乔北棠正在乔太太这边,拿着电话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说话,“这个时候会亲家?”
姬若清柔声道,“本来就是商量的年前过礼商量婚事,总不能因为姚婧死了,就耽误阿恺的婚事。”
乔北棠皱眉,“那也不合适!”
姬若清委屈的道,“我生的儿子就不是你的儿子?为什么乔柏霖的事就比阿恺的事重要?订婚的事已经委屈了阿恺,现在只是一个过礼宴而已,也要因为别人拖后,这对我们阿恺公平吗?”
乔北棠气道,“什么时候过礼不行,为什么偏偏要现在?姚婧刚刚去世,沐晚和柏霖都很难过,你这分明是故意的!”
姬若清坚持道,“这是之前就定好的,我不想委屈阿恺,你要是来我会很高兴,你要是不来,我自己去!”
“若清,你现在越来越过分了!”乔北棠气道。
姬若清冷笑,“因为都是被逼的,是云沐晚母子把我和阿恺排挤的太过分。”
乔北棠无话可说,愤愤挂了电话。
姚俊卓照顾了几天阮惠,怕她太过伤心胡思乱想,带着她来老宅这边和大家聊聊天,谁知一进客厅就看到他父母和三房的人正聚在一起商量什么酒宴的事。
桌子上摆着各种礼盒,其中有名贵的礼品,还有一些首饰、礼服。
看到姚俊卓夫妻过来,姚母似有些尴尬,忙站起身,关切的问道,“阿惠怎么样?身体不舒服就在床上多休息几天,没人会责怪的。”
姚俊卓问道,“这是有什么事?”
曹严华道,“是心菲和乔恺要办过礼宴,就定在明天,本来因为婧婧的事大家都没什么心情,但是日子是早就定下的了,而且婧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葬,所以就按原定的计划把过礼宴办了!”
阮惠这两天暴瘦,红着眼睛问曹严华,“我们婧婧尸骨未寒,还未下葬,你们就迫不及待的办喜事?”
她转头质问姚母,“婧婧可是你亲孙女!”
姚母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