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那样!”
电梯在五楼停下,两个说话的女人出了电梯,姚婧学姐摇头叹道,“以色侍人,安能长久?”
姚婧知道她学姐这种根正苗红、思想正派的女人是最不屑这种女孩子的,她到觉得没什么,“每个人的资本不一样,她们的资本就是美色。”
比如像她学姐这种,资本是家境,是夫家的社会地位,这些不是每个人都有。
拥有的资本不一样,走的路当然也不同。
学姐意味深长的看了姚婧一眼,没说话。
姚婧刚离开酒店,乔柏霖也下了楼,边走边打电话,“晴姨。”
晴姨道,“少爷,您能回来一趟吗?这个时辰了,太太还在书房抄经,不肯去睡觉。”
乔柏霖蹙额,“我马上回去。”
他上了车,吩咐司机回老宅。
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了,书房的灯果然还亮着,晴姨看到乔柏霖上楼才松了口气。
乔柏霖走到书房,轻轻敲了敲门。
“进!”里面传来女子温淡的声音。
乔柏霖推门进去,看着桌案前的女子柔笑,“佛祖通知妈妈今天要加班?”
乔太太坐姿端方,落笔不急不缓,头也没抬,淡笑道,“是晴姐给你打的电话吧?我下午尝了新茶,喝多了不困而已,她就会小题大做!”
说完,女子放下笔,“好了,现在就去睡。”
她略收拾了一下桌面,起身往外走,“你也可以去休息了。”
乔柏霖送乔太太回房,亲眼看着她躺下,帮她关了床灯,才轻步走出来。
关上门,乔柏霖的脸色便淡了下来,“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