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附近几个镇子里的人们相互联姻,庄镇也不是完全没人认识栀栀。
除了韦春和、韦四明之外,还有几个南陵的老乡也看到这一幕了。不过,他们着急赶回南陵镇去,便匆匆上了路。
走了没多远,老乡们看到了一辆军用吉普车正缓行而至?
再一看,黎恕可不就坐在副驾座上么!
老乡急忙上前拦住了车子。
然后跑过去对黎恕说道:“黎恕啊你总算来了!快上镇政府看看去吧!”
黎恕皱眉问道:“老乡,怎么了?”
老乡急得不行,说道:“你别问了快去吧!再不去啊,你家栀栀就要被人抢走去当他们家的媳妇儿了!”
黎恕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他谢过老乡,想着这儿距离庄镇镇政府也不远了,索性下了车,飞快地跑了过去。
果然——
镇政府门口围了一圈儿的人!
男的女的哭、老的小的骂……
热闹得不行!
黎恕个子高,只踮脚看了一眼,随即勃然大怒!
——高瘦白净的陶容冶被个泼妇纠缠上,正狼狈不堪;
——栀栀的表情有些惶恐,南陵镇的两个村民正把她护在身后;
——小陈的脸被打肿了,正在哭;
——两个男青年正在对峙:
高瘦帅责问:人家有丈夫有孩子你没听到吗?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光天化日之下抢人老婆,你是想进牢里去吃牢饭吗?
肥壮黑大骂:关你屁事。
黎恕明白了。
——有人想抢他的媳妇儿!
他两眼通红。
身后,俩大兵追了过来,“首长?怎么了?”
黎恕双手握拳,慢吞吞走进了群众们的包围圈。
说来也怪。
方才还闹轰轰的现场……
自打黎恕一过来,也不知怎么一回事,就慢慢安静了下来。
就连坐在地上,双手揪着陶容冶衬衣的王四喜就愣住,歪着脖子看向黎恕。
黎恕冷冷地盯着王四喜。
王四喜突然就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被隐忍着怒气的毒蛇给盯住了一般。
王四喜莫明其妙地松开了手。
然而陶容冶已经狼狈得不像样子了——他的白衬衣已经被王四喜给撕破了,露出里头的白色汗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