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战友,只有这样,我才能配得上她的喜欢。”
于露笑了。
半晌,她眼含泪花,“黎恕,谢谢你和我说这些……我、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婚姻居然还有这么美好的事儿。我……”
说着,于露飞快地看了陶容冶一眼,压低了声音说道:“从今天起,我会再认真考虑。”
黎恕没有吭声。
栀栀从来没有隐瞒过他任何事,所以他一直都知道陶容冶和于露的婚姻,是建立在怎样一个岌岌可危的基础上的。
黎恕和栀栀不同。
对于这对挚友的婚姻,栀栀不会插手、不会评论,甚至不会发表任何意见,因为她觉得这是别人的私事。
但黎恕在内心深处,是很不看好这对挚友的婚姻的——因为一切不以爱情为基石的婚姻,总是经营、维持得特别艰难。
可于露和陶容冶已经结婚了,而且人家结婚才刚刚一个月,黎恕也不好说什么。
这时,黎恕看了看腕表,发现马上就快要到晚饭时间了,然而栀栀和陶容冶一开起会来……真没完没了。
黎恕就喊栀栀回去。
在回家的路上,栀栀和陶容冶并排走在前头,继续讨论着工作,黎恕和于露跟在后边儿。
等到了家,栀栀和陶容冶的工作,也没说完。
在饭桌上,两人一直说个不停;吃完饭后,两人也一直在说……一直说到夜里十点多,两人这才基本讨论完毕。
“抱歉啊容冶,本来应该是放假时间的,结果又跟你说了那么多的工作。”栀栀满怀歉意地说道。
陶容冶一笑,“不会,我觉得很有意思。”
顿了一顿,他低声说道:“时间太晚了,你快去休息吧!”
栀栀点点头。
陶容冶一直目送栀栀离开。
今天他和于露借住在栀栀家一楼的书房那儿,先前他在跟栀栀谈工作的时候,赵阿姨已经过来教于露在哪儿洗漱了。
于露也已经洗过澡,换好睡衣也收拾好了自个儿。这会儿她把陶容冶的换洗衣裳翻了出来,递给他,又领着他去一楼厨房旁边的卫生间里洗澡。
片刻,洗漱好的陶容冶回来了。
他关掉客厅的灯,进入书房——于露正在收拾床铺。
书房里放着一张不大的床,一个人睡很宽敞,两个人睡有一点儿挤。
当赵阿姨就这张小床向于露表达歉意的时候,于露含笑说道:“没关系,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