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微笑着颔首，只是望着牧知安的眼里不禁多了几分歉意。

过去自己之所以选择牧知安作为内门弟子，从一开始动机就有些不纯。此刻再看到牧知安这副态度，心里难免有些惭愧。

望着牧知安远去的身影，颜如玉眼中带着几分思索之色，而在这时，一旁的于紫嫣眼神微微一动，忽然轻声道：“天地间的灵气似乎正在逐渐浓郁……？”

颜如玉抬头凝望天幕，眼眸中似乎带着交织着的彩光，半晌后，她美眸微闪，轻声道：“天地规则正在改写……未来也许能够出现新的返虚境。”

若是如此，未来的牧知安其价值，恐怕会比现在还要高很多很多……

原本因为青帝过去赐予的仙缘，几位首座突破了那层瓶颈之后，短时间内皆是没有再遇到过新的瓶颈。若是继续这么修炼下去，返虚巅峰也是早晚的事情。

但因为天地限制，返虚巅峰已经是修行的极致。

可如今天地规则改写，未来将会允许新的悟道境出现……

按照规则的束缚，九州内最多不会出现超过三十名悟道境，若是想要踏入悟道，最快的方法便是……

“牧知安的灵气比过去还要浓郁了许多，这段时间以来，他的天生炉鼎也许得到了某些机缘。”于紫嫣轻声开口。

颜如玉神色淡然，只是望着牧知安离去的方向时，纤美指尖轻点红唇，美眸中透着若有所思之色。

……

牧知安离开了比武台之后，目光悠然自得地环顾着四周，此刻在半空之中犹如水中镜面荡漾一般，浮现出了十几道不同区域的画面，在其中他看到了好几道熟悉的身影。

牧知安的目光率先落在了白若熙的身上，当看到身穿宫裙的美人背后一道剑光闪过，便是快速解决了战斗之后，他的眼中也随之多了几分赞叹。

“若熙的实力果然比之前要强了不少……同境界的战斗竟然都结束得这么快。”

而且大概是因为宫怜月的影响，她的气质似乎比之前要多了几分凛然，让人有种难以靠近的清冷感。

牧知安刚想到这，这时，他的眼前忽然晃过一道粉色的雾气，而那雾气……正是从白若熙身上散发出来的！

牧知安眯了眯眼，盯着画面中的白若熙再度多看了两眼，只见画面中的白若熙穿着白净优雅的宫裙，包裹着曼妙紧致的娇躯，背后的金色剑气散发出惊人的威压。

白若熙的身后，隐约间似乎浮现出了四条尾巴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