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着他纠缠,仿佛故意想把两人交蚺时的声音透给其他人听,反正也没谁有那个狗胆进来。
“舒服吗?嗯?舒不舒服?
谢清呈不能出声,贺予却不介意自己的声音被人听到,反正他的嗓音这时候已经沙哑地厉害,除了谢清呈谁也不可能知道是他。
“抱紧我宝贝……”
贺予情到深处,又爽又欲,卫生间隔板都像要被震塌了。
贺予做完之后喘了口气,吻了吻浑身都是发抖的谢清呈,而后压低声音,对外面的人道:“听够了吗?听够了就他妈给我滚出去!出来让我撞见你敢偷窥,我就让你知道代价你付不付得起。”
偷听的人哪儿敢再留,立刻仓皇跑走了。
贺予就慢慢地从温柔乡里出来,他瞳色幽深,抽了纸,慢慢地擦拭着。
“哥……去我公寓,好不好?”
谢清呈是真的没力气了,他在突然发病的痛苦中,又被这样激烈地折腾,过程中几次差点晕过去,只因他不能让贺予觉察出他身体的异样,才不得不强撑着清醒。
贺予以为他是不反抗的意思,竟然还脸红了一下,他又吻了吻谢清呈,感激又小心翼翼地扶抱起他。
男生仔细地把谢清呈散乱的衣服整理好,带谢清呈出去了。贺予停车的地方离这里很近,上了车,未忍住,在车上又做一次, 然后才愿启程。
男人的嘴一向就是骗人的鬼,什么我就做一次, 都他妈是空话。
事实上,贺予那天一共做了六次,一直到天都暗了,夜都深了,最后才抱着谢清呈,心满意足地在公寓的卧室大床上睡了过去。
他始终没有注意到谢清呈的反常
谢清呈病得几乎无法出声骂他,他却以为是谢清呈不想反抗。
而谢清呈自始至终没有脱掉上衣,好像在掩盖什么-样。这一点贺予虽然隐约觉得有些怪异,但也没有太往心里去。
他的一颗心都被谢清呈莫名脆弱的样子给填满了,再也无暇去容下别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贺予醒来了,发现谢清呈还昏睡着。
他在谢清呈眼睫_上轻轻吻了一下,正要说什么,却忽然发现怀里的人很烫。
贺予一惊,谢清呈发烧了?
他不敢耽搁,忙拿了温度计给他哥测了个体温。
38.3°C
贺予急了,想给私人医生安东尼打电话,但又立刻觉得不妥。
他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