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在监控里看到林颂音“心事重重”地出门,她担心她出事,又不方便告知易竞,他决计不会出现在这里。
柏泽清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善良的人,这一切都是他的完美主义和强迫症在作祟,他更加确信,他就不该应下这件差事。
“和醉鬼说话真是鸡同鸭讲。”柏泽清抬手松了松领带,蹙眉说道。
林颂音闻言一屁股就要坐起来,因为酒意,她眼里一片水光。
“鸡同鸭讲?”因为柏泽清的话,她露出思索的表情。“你是鸡我是鸭吗?不对吧,按理应该你做鸭,我做鸡/吧。”
柏泽清看着后视镜里扭动着的人,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将车发动。
“抱歉,我暂时没有这么……特别的职业规划。”
车汇入无尽的车流,柏泽清极力克制着才没将后椅上那位,因为酒意的不适时不时发出断断续续呻/吟的人丢出去。
……
林颂音醒来的时候,太阳穴有些疼。
她揉了揉眼睛,发现身上盖着件长长的外套,附着着特有的气息,让人很有安全感,她下意识地将脑袋往那件温暖的外套里缩了缩。
不对劲,她猛得睁开眼睛,发现入眼一片黑暗。
她抬起手在墙上摸了一阵,才松了一口气。
是她那个便宜爹的房子。
只是身上的这件外套明显不是自己的。
她给自己按了按太阳穴,脑海里浮现昨晚的画面。
那种喝了点小酒,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的情况只有在无脑的电视剧里才会发现,林颂音记得很清楚,昨晚在酒吧偶遇了柏泽清,那就肯定是他送回来的了。
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这样想的瞬间,林颂音对于自己对他的信任也感到费解。
她光脚下了床,拉开窗帘才发现天曚曚亮,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想到昨晚大概又在柏泽清面前丢人了,她不是不尴尬,不过这两天丢人也丢习惯了,她竟然感到一阵释然。
昨晚她其实喝得不算多,竟然会晕成那个鬼样子,但一贯自我保护意识极高的林颂音也知道,后来她会多喝了几杯,也是因为身边遇到了熟人。
熟人?她能对柏泽清这样定义吗?
真神奇,明明才认识几天,她到底哪来的胆子这样做。她用力地拍了自己两巴掌,清醒一点啊!
反正回笼觉是睡不着了,林颂音肚子空空,想去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