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巷,“你有何事?”
“某,程又,实不相瞒,某关注道友许久了,对道友的实力很是信服。”程又观察着湛长风的神色,见她没有过多表示,就接着道,“我与另三人在组一支探幽队,准备入一处还未被发现的古墓室探宝,想要道友加入。”
“我不碰墓。”湛长风回罢就走,又被程又拦住了,程又不管她是托词,还是真的忌讳坟墓,连忙道,“道友再考虑一下,严格讲来,它也不是墓,类似上古遗落下来的传承地,这本就是为择能而存在的嘛,多的我也不便透露,您要是有兴趣,明日午时,到一新街区,门前有歪脖子树的小院,我们再具体详谈。”
“大家都是灵印修士,已在探幽队的几人也都是赫赫有名的,你先来了解一下情况,成不成再议嘛。”
程又利索说完,不等她回话,先一步拱手告辞。
他没入人群,片刻后出现在一家酒楼雅间里,里面有个老人蓬头垢面浑身破烂,啃着一张大饼,有具白骨穿着桃花瘴织成的粉衣,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
“好歹是把话递到了,来不来就看人家了。”他咕咚咕咚灌下一壶水,雪白的肚子撑破衣服弹了出来,人也舒舒服服地瘫在了椅子里,“保险起见,再找一人吧,那个耍竹杖的实力也不错。”
白骨那边传出空灵娇媚的声音,“章武去接触了。”
“那就好,省得我跑来跑去。”
湛长风的神识不着痕迹地跟着他到了酒楼,但被雅间上的特殊禁制挡在了外面。
她转了圈手指上的月神,转身化成某名灵印修士的模样,进入驿站。
“邹粥,过来聊聊。”
邹粥猛听一个陌生修士叫自己名字,以为是熟人介绍来的,顺从地跟她到了一边。
“我刚有朋友带来消息,我的一个仇家在这两年里也进来了,我要你帮我找出他,能不能办到?”
“有姓名画像吗?”
“他使刀,叫赵玄,但也不排除他改名换姓,弄成另一副样子。”
“就这样?”
“就这样。”
邹粥苦了脸,“我说老哥,你这也太抽象了吧。”
“你们有没有留每个进入此地的灵印修士的画像。”
“哪的话,我们怎么可能留那种东西,这样吧老哥,我努努力,先找着,但价格”
“好商量。”湛长风丢给他一个储物袋,“这是定金,找到了我再给双倍,你要是实在不能找到,就帮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