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序，又像是道有目的的安排，这才是无为而无不为。

但凡仍存着主观意志的有智生灵，再如何主张遵循自然规律，也唯有用清心寡欲要求自己，极力向道去靠近，而不能成为道。

向道靠近，也不只有清心寡欲这一条路。

收去种种杂念，清静无为是向道的一种方式，那她留一追寻未知的执念就不是向道了吗？

湛长风能感觉到凌霄子怕有着那样“前世”的她再次作乱玄天，可惜，她追寻未知的过程中，不可能一点动静都不闹出来。

有了这五年，在她还没记起“前世”恢复迦楼身份前，凌霄子应当不会再管她了。

在没有外力干涉的情况下，转世的真灵会在灵鉴境通晓前世今生，她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去做自己的事，至于灵鉴之后，凌霄子当会发现他真的认错人了，又或者是她被神民骗了。

细思，如果她不是迦楼，而凌霄子和前世镜都认为她是迦楼，那么是凌霄子在骗人，还是有人在搞鬼。

又如果她其实是迦楼，那神民又有什么目的？

湛长风以为自己可能会被将来绊倒，没想到自己的过去已经在给自己上枷锁了，若她来历清清白白，说不定早就进六院上大宗，只等某天出道拿这天下试炼了。

只是，没有假设。

走到今天这步的是她，也因为是她才走到今天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