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
于是他们只能看着这群人气势昂昂地走了。
“要变,真是要变啊。”
“安定不了,北城也安定不了”
北城乱是一件大事,她这个人又是另一件大事。各方探子摇头苦笑,纠结着如何汇报情况。
湛长风路过岔口,勒住了缰绳。
这岔口,一方通向安字街区,一方通向明字街区,另一方,则是通向泰字街区。
泰字街区归属夭一。
此时夭一就靠在屋檐下的暗影里,,一件薄衫开了半边,露出大片胸膛,倒是没了前次遇见时的妩媚滑腻,反而冷冰冰地如同利剑,笑起来也全然变成了冷漠邪肆。
他背后,是重重整装以待的武卒。
“湛伯都玩得很尽兴啊,要不要换个地方玩玩。”
“百悦阁?”
夭一的笑意扩大,越扩越大,狂放地笑弯了腰,“真聪明!”
湛长风摇摇头,“痴障,理由呢?”
“血海深仇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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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过我没兴趣。”湛长风回头示意了一眼,“你们跟他去,就当是练手了。”
几个伯长还有府兵们全都抱拳应是。
夭一捂着半边脸,好似有点不满,“我这是真刀真枪地干,怎么给你当练手?”
“死了不用你负责。”
夭一不说了,转身向百悦阁的方向去,那一身实力,一步步地释放到了脱凡巅峰。
这注定是个多事之夜,大清帮风暴刚停,百悦阁血色再起。
某些刚刚想躺回去休息的人,又被这个消息炸懵了。
也不止这夜,今后接连的白天黑夜,北城将无宁日。
晨微喜,湛长风坐在染了露珠的桃花树下喝茶,一滴露珠落到她的杯中,她“注视”着茶水良久,将它搁在了一边。
另一边是一摞书,细看的话,杂记话本图册还是专业性强的阵法风水铸造统统都有。
她看书一向很快,一本三寸厚的书籍半炷香的功夫就能全部记下,顺便理解透彻。
杜觉来的时候,她已经看完了三本,朝阳也刚跳出来。
杜觉报了下伤亡,又汇报了些情况,最后叹道,“百悦阁实在有丧天良,玩人玩妖玩兽真是没什么干不出来的。”
他想到了某些场景,胃里就一阵翻滚。
“清理了?”
“抄得底朝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