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秘密告诉他,派他来寻找,亏他以为自己深得信任!
“哼!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武寿心里门清,自己这个哥哥,战场上是神勇,但是私底下酷爱折磨人,还几次不遵规矩地闯朝会,落同僚面子,三番两次喝骂军师花间弦是无能匹夫,把人都得罪了个遍,就算齐北侯没有动作,其他人也容不下他。
这次不管是不是齐北侯故意引他当炮灰,都不能继续让自己哥哥在齐北侯帐下做事了。
武寿道,“哥哥你的功劳太高了,那边容不下你了啊,你看看,这一行,我们折损了多少军士,回去肯定被治罪,不如投效他人。”
“你说得简单,我还不想让我的名声蒙上一层灰。”无故换阵营,给人个出尔反尔没有信用的印象,哪个敢重用他,他心中一狠,“不如自己圈地干!”
他早有这个野心了,今次正好多了个由头。
“不可啊!”武寿道,“如今长老会议还是藏云涧的共主,七雄主名头好听,还不是每年要到恒都朝贡述职,不敢正式撕破脸。依我之见,不如用齐北侯的把柄,投效长老会议,搏一个大义灭亲维护藏云涧统一的美名。”
“你认为长老会议能够长久?”要是当初乐意在长老会议领个职,他就不用去替齐北侯打仗了,“七雄主哪个真正听长老会议的号令,不都伺机大干一场吗,且你看看,百草院的那档子事虽然暂时被压了下来,可谁不时刻盯着,想要拿它做点文章,这文章一旦做成了”
武福高深莫测道,“第一个被拉下马的绝对是前任院主,白痕!”
“好有道理!”武寿不得不承认,在大局上,自己这个哥哥看得远,“白痕管军机阁,他一下位,军机巡察使们说不定得乱乱,军机巡察使又是各主城的统帅,若出个岔子,长老会议下辖的城池可是好攻破得很。”
“听闻燃念是白痕的弟子,也许此次是白痕在借此转移各方落在百草院上的视线。”武福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如果这次我能平安出去,我当投效元亨长老,谋个驻城将军当当。”
“啊?这又是为什么?”刚刚还不是说要单干吗?
“自然是因为长老会议长久不了,军机巡察使早晚是虚衔,当了驻城将军掌了兵权,介时战起,不费一兵一卒,这城就是自己的了。”
武福武寿脸色大变,霍然起身,抬眼四顾,是谁在说话!
荒芜天地间了无人踪,只有不远处的罡风域昭然存在,武寿祭出兵器,暗自心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