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殿下,微臣的忠心日月可鉴!”
“陛下并无中毒,只是积劳成疾,求殿下明鉴!”
湛长风语气冰冷,“将他们押下去,孤要知道是谁在主使。”
“殿下,殿下!”一个发福的太医突然挣开侍卫,爬到湛长风脚下,“殿下您不能过河拆桥啊,这可都是您吩咐小臣的!”
老皇帝又吐出一口血,眼中不可置信。
湛长风气极,“你在说什么鬼话,别以为颠倒是非就能蒙混过关。”
“将他拉下去!”
“且慢!”
恰此时,右丞凌晟安国公李瑁闯了进来。
皇宫到他们府上至少也得半柱香,没道理来得那么快,但是现在除了湛长风,谁都无暇关注这点。
凌晟面上凝重,“太子是心虚么,若不心虚,怎么不让他将话说完!”
话音间仿佛已经认定她就是指使太医下毒的人。
“给皇祖父下毒,于孤有什么好处。”湛长风冷笑,“二位来得如此及时,莫不是早有准备。”
“太子休要冤枉人,我凌晟问心无愧,有愧的人才乱咬人。”
那太医无缝衔接,“太子,是您在一年前吩咐小臣在陛下的药膳中下毒的,要让陛下积毒病亡!”
“快来人,太子谋害陛下,意图篡位!”也不知道是谁先喊的,殿内外一片兵荒马乱。
侍卫中突然有人拔刀向同僚,禁卫军中亦有刀剑相向。
时不时传来兵戈交接声,教湛长风意识到这一场预谋已久的局要将她和皇帝双杀。
“好,好得很。”湛长风退后一步,“动手。”
一条血痕出现在凌晟的脖子上,他还没反应过来,视线便开始下坠。
李瑁神色一紧,锵~
两把匕首相抵。
这一直如个文弱书生般的安国公竟是武学高手,和暗卫零叄斗在一起,不弱下风。
“易湛谋害陛下,残害忠良,不仁不孝不悌,怎堪为帝!”李瑁用了内力,这句话如洪钟般荡开去,连宫门口的守卫都能耳闻。
将将踏进宫门的太师左丞大惊,“这这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早有等候的士兵惊慌地冲出来,“两位大人,快去请皇城驻军救驾,太子逼宫,陛下危在旦夕!”
“这是凌大人拼死递出来的虎符。”他将半片沾血的虎符送到左丞面前,眼神急切。
皇城驻军直接听令于天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