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梦,失眠更是家常便饭。
因为慕靳裴的出现,他每天不自觉就会想到过去那些事。
昨天夜里他还梦到了以前的一些场景,梦里头一片黑暗,可他却清楚知道那就是过去某个地方,
之后那里被惊涛骇浪吞没,后来就什么都不见了。
他挣扎着醒来,一身冷汗。
手机震动,季常盛回神。
秘书冯梁把接下来几天的行程安排发了过来,他明天的航班飞南非,跟谢君毅要合作的项目就在那,他先去实地考察。
他给张伯打电话,吩咐张伯把其他保镖调过来随他去南非。
这段时间女儿都在北京,现在跟慕靳裴又是形影不离,需不着那么多人跟在她身边。
挂电话前,季常盛又想起一事,“星遥要的车应该快到了,到时你抽空去提车。”
张伯应着,其实这辆车并不是星遥自己用。
季星遥在家一直待到晚上才回自己公寓,路上她想绕到M.K楼下看看慕靳裴,转念又一想,还是不去了。
十多天一直腻在一块,得给彼此留点空间。
翌日。
季星遥刚起床,门铃响了,是张伯。
张伯刚刚接到电话,他预定的那辆跑车已经到港口,今天可以去提。昨天季常盛还在说这事,没想到这么快就到岸。
这辆跑车是季星遥买来送给慕靳裴,当初慕靳裴退让,代理合同按照她的要求三七分成,她给了他一个吻的精神奖励,物质上的奖励就是这辆跑车。
张伯问她:“今天你在家还是去画室?”
季星遥想了想,“还是去画室吧,张伯您去提车,我自己开车过去。”
张伯不同意,他不是不放心季星遥车技,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往来。
在他眼里她就是没长大的孩子,单独去哪他都不放心。
“我送你去,也不急这一会儿。”
话音落,他右眼皮毫无征兆得跳了几下。
可能时差还没倒过来,他昨晚只休息了两个多小,眼皮跳动实属正常。
季星遥还没洗漱化妆,再加上吃早饭,要耽搁不少时间,她决定,“我今天就在家里画,省得您来回跑,麻烦。”
临走前,张伯再三叮嘱,“就在家里画画,哪都不许去,要去也等我回来再说。”
季星遥无奈笑了,“张伯,这是北京,安全得很。”
张伯还是那句话:“再小心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