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打今儿起,家翁养伤要紧。叫家里所有人等都听着,想出门,容易!来演武场,把我扫下马,算他赢!赢了的出门,输了的——呆着!”
领命!
李敬业坐在地上捂着肩膀,伤了是真的,但真没那么重。这是点在了穴位上了吧,刚才猛的疼了那么一下而已。
他也不恼,反而低声叫老教头,“公主是才学的吗?”
是!马骑的很好。
李敬业龇牙咧嘴,宋奎就说,“您真不能出去了。”
“我还出去干嘛?”李敬业白眼一翻,别人能反对武后,我不能反对,其实真是看热闹的!但现在真不能看热闹了!就自家这情况,家里到了儿子和侄儿这里,娇弱的恨不能吹口气就倒了!这种情况,家里的部曲都不好领。现在,家里来了这么一个。不想家业败了,有些事还就得女人出面管管。
这个时候,他似乎有点理解圣人了,真的!身体不好,交给媳妇管,比交给下面的人管放心,对吧?
他可老实了,真去养伤去了。
剩下的几个人彼此对视一眼,然后吭哧的笑出声来了,被儿媳妇给收拾的公公,不多见。
这就是所谓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皇宫里,折子如同纸片一般飞到了李治的面前。有些人隐晦,只说太子年长,该辅政了。有些人就说的直白了,比如杨老夫人这般的人,引起的非议太大。暗含着那么一层意思,就是:这样的人养出来的女儿,如何能母仪天下。
李治半躺着,将这些折子来来回回的摆弄。事很麻烦,但这也证明,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皇后能辅政,但朝臣能限制其做大。这是一种制衡!
只是而今,朝臣的声音如此一致,皇后却毫无招架之力,等等!再等等。
武后的桌上,此时放着两个木牌。木牌上光溜溜的,一个字也没有。但上面的字全在武后的心里,这两张木牌,一个代表李绩,一个代表许敬宗。
是的!不反对自己的人里,只有两个颇有分量。投靠自己的人,这几年已经被朝廷清除的差不多了!除了这俩,还有个李义府,却在去年死了。
而这两人中,李绩是阴差阳错的像是帮了自己一次,可其实,他顺着的圣人。而今,因为安定的原因,他不会反对自己。可他出征在外,身份超然。便是将来安全回来了,可他多大岁数了,七十多岁的高龄了。只一个伤病、年迈不能理事,就能不掺和其中。所以,这个人好看不好用呀!
剩下的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