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不见东南产的茶。南唐归顺,也不过才半年的时间。东南的茶一时没运过来也合理!但是一点东南的茶都不见,岂不怪哉?”
陈六一愣,心说,咱对茶也不懂,谁能给想到茶的产地上去呢!那么多品茶的人,各有喜好,谁又能将人家的茶都品一遍呢?也就是郡主想出这么一个法子,真把人家的茶给喝了一遍,“那依您之见,接下来该如何?”
好办,“找个合理的法子,将人给抓起来。”
抓起来?还得合理?怎么抓?
桐桐轻笑一声,低声跟陈六吩咐了几句。
陈六表情怪怪的,但还是没言语直接退了出去。
第二天,依旧是天清气爽的好天。
钱平早早的起来了,铺子开门的时辰,他就早早的坐到了柜台后面。他还想着,那个郡主派的人也没说几时来商量事。好似只有把事定下了,心慌的才能好点。
客人陆陆续续的来了,寒门读书人每日准点过来,一个个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但为了看书,还都赔笑进了里面了。
慢慢的客人就多了起来,来了走,走了来,钱平也没甚在意。
正想叮嘱掌柜的几句呢,书架后面好似传来争执声。
书肆这地方,最忌讳吵闹。
掌柜的忙过去处理了,“两位公子可是有什么误会,本店有雅间,咱们去雅间说话。”
两书生长的都普普通通的,穿的也普普通通的,穿青衣的手里的拿着本书,冷哼一声,先走了!然后白衣公子紧跟其后,“你这人,这句话明明不是如此……”
“怎么不是如此?”青衣公子站在柜台边上不走了,找钱平评理,“这位先生来说说,‘愿车马衣裘与朋友共敝之而无憾’,到底是该断为‘愿车马衣裘与朋友共,敝之而无憾’还是该断为‘愿车马衣裘与朋友共敝之,而无憾’?”
钱平脑子嗡嗡的,这种争执自来就有,不过是各抒己见而已,这怎么还吵起来了么?这么大的声,没瞧见把人都招来围观了吗?
他赶紧道:“二位!二位!咱别吵吵!”
“这怎么能是吵吵呢?争论学问而已……”说着,就扒拉开钱平,对着青衣公子道,“走走走!书肆容不下读书人争论,开的什么书肆,咱们找个能讨论学问的地方去……”
那青衣公子就推开白衣公子,“你这个人,人家也是好意!”
两人就这么拉扯着,白衣的非要走,青衣的非不走,把钱平夹在了中间,给他烦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