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因此都选择了绕远路,所以明日我等便启程的话,应当会和他们前后脚抵达南宫县。”
曹昂闻言,微微颔首。
随即并不在意的摆摆手道:“便是晚几日,也没什么大碍,诚如叔父所言,这两家互相忌惮。”
“不论袁绍还是公孙瓒,都不会容许对方在南宫县周围留下暗手。”
韩馥也同样点了点头。
这个道理他自然是懂的,只不过能早几日还是早几日,当然这样的话,眼下就没必要说出来了。
……
而在翻动情报的时候。
韩馥突然想起什么,接着赶忙抽出了另一份竹简,然后指着上面的几个字眼,颇有些惋惜的对曹昂说道。
“这是前线打探到的两军伤亡情况,袁绍军合计伤亡数千人,算上伤愈归队的话,损失恐怕刚过半成。”
“而公孙军更有甚之,损失兵力不到两千人。”
“双方只能说是小伤元气,并未伤筋动骨,着实有些可惜!”
在韩馥看来。
若是趁着这样的天赐良机,公孙瓒和袁绍能打个头破血流,双方因此而损失大几千甚至上万人,那才是令他做梦都要笑醒的美事。
毕竟一旦伤亡到了这个地步,双方的军心士气都会急剧下降,而他和曹昂还是完好之师。
恐怕冀州之势,将攻守易形!
只可惜,现在这些都只能想想,袁绍和公孙瓒依旧是冀州大地上的两条强龙,随便一滚就能把地头蛇压扁。
耳畔听着韩馥如此惋惜之语。
曹昂有些失笑的摇了摇头,语气轻松写意的说道:“叔父,知足常乐!”
“这两家说白了都是利益之争,尽管公孙瓒死了一个从弟,但仅凭这也不足以让他压上全部的人马。”
“能打成现在这样,让他们互相忌惮,互相拖住对方夺取冀州的脚步,已经算是非常圆满了!”
“况且我设下此计,主要目的还是让他们互相牵制,从而保持冀州现有的局势,舍此之外,多的都是赚!”
曹昂通俗而又直白的言语。
令韩馥忍不住哈哈一笑。
随即接连点头称是。
……
二人在桌案前坐了好一会儿。
详谈了一些关于南宫县谈判的细节之后,氛围倒是一下子热烈了起来。
察觉着时机差不多了。
曹昂当即一手轻拍桌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