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个什么样的生态,他是一无所知。
倘若能从许靖的嘴巴里撬点有用的信息出来,倒也有颇多用处。
……
因此思索片刻后。
曹昂便用刻刀敲了敲桌案。
“说话不尽不实,究竟在朝中担任什么官职,又为何要离开洛阳。”
“我再给伱最后一次机会,把情况给我交代仔细了,再有遮掩吞吐之意,那本将军不会再听你辩解,推出去刀斧伺候便是!”
许靖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心中最后一点侥幸之意也烟消云散,自己真是倒霉催的。
他之所以在军营边晃荡观察,并不是出于好奇,又或者打探消息,实在是他想找到豫州刺史孔伷的驻地。
许靖和孔伷略有相熟。
此番听闻他也在讨董联军中,所以才想过去投奔。
结果谁知道,还没等他找到豫州刺史部队所在,就已经被曹昂手下抓获。
眼下碰到这群勇武之夫。
在被下最后通牒之后,许靖也不敢再有隐瞒或者编造,毕竟他小命就一条,哪有胆量拿这玩意儿来赌。
故而哆嗦了一阵后。
许靖还是哭丧着脸,老老实实的交代道:“在下原本在朝中担任御史中丞一职,被董卓胁迫着替他选拔人才。”
“此番之所以逃离洛阳,便是觉得义军打过来了,董贼死路一条,我可不想替他陪葬,索性收拾包袱细软逃出了洛阳,准备回乡先安顿几年。”
曹昂点了点头。
没想到意外收获,居然逮着了一条大鱼,这小子还是朝廷高官。
看来肯定知道不少消息。
“你说你是御史中丞,如何证明身份,你可有文书印信之类的凭据?”
……
许靖顿时一僵。
他既然逃出洛阳城,自然是急着和董卓撇清关系,哪里还会在身上保留什么文书印信。
但看着曹昂眉头皱起,冷眼一竖,他便赶忙说道。
“没有文书印信,但我许靖的名头,天下人还是略知一二的。”
“我当年曾经参与举办过月旦评,想必联军之中有不少人知道我,将军大可带着我四处问问,一问便知!”
“嘭!”
主动爆出自己的事迹,不但没有换来曹昂的礼敬,反倒被其在桌案上这么猛的一拍,给吓了一跳。
“月旦评我知道,但那不是许劭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