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曾宇冷静地说。
“真扫兴。”范葭松开曾宇,走进房间,坐在了沙发上。她跷着二郎腿,又点了一支烟,“能说说为什么吗?我总不能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输了。”
“这次来欧洲,我就是想换一个环境,看看能不能接受别的女人。”曾宇露出苦涩的笑容,他把烟头丢进杯子里,“你想听我就说了。”曾宇坐在床上,靠着墙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声音压抑,“说来话长,还得从那一年的夏天说起……”
半个小时后,曾宇把他跟江楠的故事说完了,他重点说了江楠回来之后他面临的困境。最后曾宇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就是这样,我不是没尝试过,但都失败了。”
范葭先是目瞪口呆,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她趴在沙发上,使劲地拍着沙发:“哎呀,真是太好笑了。”
曾宇无奈地翻了个
白眼:“真的好笑吗?”
“很好笑,也不好笑。真的,你需要的不是女人,而是心理医生。”范葭收起笑容,严肃地说。
曾宇依旧看着天花板:“也许吧,这些年我不是没机会,但心里就是过不了这个坎。”
范葭摸着下巴,眼珠子乱转:“要不这样,你可以把我当成江楠,试试看行不行。”
曾宇平静地看着她:“我还不如找一个心理医生。”
范葭耸肩。
曾宇歪着头想了想:“到波尔多再说吧,隔壁还有个张飞鸿呢,这女人有趣得很。”
范葭奇怪地道:“怎么个有趣法?”
曾宇笑了笑:“开房间的时候我才知道,其实她订的就是这个酒店,所以呢,你做的那些事情,毫无意义。但是她却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你怎么知道的?你能听得懂法语?”范葭奇怪地问。
曾宇摇摇头:“我只会英语。办房卡的时候,酒店的人拿着她的护照,按照提前预订的价格开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