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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事关重大,有涉及到一位云上城首席供奉的叛逃,所以这场只有五人参加的庆功宴,很快就散去。
沈震泽当然还要与徐杏酒反复推敲此事,不是信不过这位最器重的嫡传弟子,而是担心有徐杏酒没有想到的关键环节,他沈震泽当师父的,当然就要帮着补救一二。
说实话,很多时候沈震泽都觉得自己这个金丹城主,配不上徐杏酒这位弟子。
只不过这种天大的实在话,说不得,只能放在心里。
在沈震泽修道
之地的密室,赵青纨就像以往一样,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看着师兄徐杏酒与师父言语。
只是一想到最敬重师父的徐杏酒,结果在今天那么用心用力地蒙骗师父,虽说没有半点坏心,可到底是一桩以前她想都不敢想的新鲜事,赵青纨便忍不住嘴角翘起,低下头去,掩饰自己的那点笑意,只是笑着笑着,便有泪珠悄然滑落脸颊。
沈震泽察觉到她的异样,轻声问道:“青纨,怎么了?”
赵青纨便有些慌张,手足无措。
徐杏酒笑道:“师父,下山之前,青纨总说自己是个累赘,不过那会儿是当个笑话说给我听的,结果回头一看,咦?发现还真是,所以来的路上,便是这般哭哭笑笑了,师父你别管她。回头我骂她几句,修心不够,不过骂完之后……”
徐杏酒自己笑了起来。
沈震泽疑惑道:“怎么了?”
徐杏酒站起身,作揖拜礼,郑重其事道:“恳请师父答应我与青纨结为道侣。”
沈震泽哈哈笑道:“师父不答应有用吗,你们也不答应啊。”
赵青纨抬起头,悲喜交加,伏地放声痛哭起来。
沈震泽望向徐杏酒,这位金丹修士的神色,有些凝重。
徐杏酒朝他摇摇头,眼神清澈。
沈震泽便不再过问。
天底下任何一位金丹修士,兴许境界有虚有实,修为有高有低,可是心智,绝非常人能够媲美。
可能金丹斩杀元婴这类壮举,几位罕见。
可是金丹能够以谋略坑害元婴,不胜枚举。
不单是金丹如此,境境修士皆如此。
修行路上,如何能够不小心?
陈平安在云上城暂住在一座宅邸当中。
正是龙门境老修士许供奉的私宅,这位云上城只在沈震泽一人之下的大人物,并无亲眷也无弟子。
所以陈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