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随站在薛灼灯面前,打量着他的,好一会儿,他笑起来,“原来又在这里做侍应生啊,是做侍应生,还是在想办法接近我姐姐?”
薛灼灯抿了下唇,全然不知道说什么。
他还在想那布丁的事。
温随看着他,眉毛往上挑起,笑意更深,“现在自己离开,还是我请你离开?”
薛灼灯道:“我不走。”
他垂着眼睛,好几秒后,才道:“你没有资格。”
“我没资格啊。”温随重复他的话,脸上仍是谁看都觉好相处的微笑,但那笑意很快消弭了。他走近几步,看着薛灼灯的胸口前的铭牌,话音很低,像是费解,“你不觉得你脸皮太厚了吗?已经不止一次了,说真的,你也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薛灼灯隐约感觉自己要做出什么反应,但他仍满脑子是那份布丁的事。那份酒应该混合了糖浆,又加热过,药效会有所影响,也许会没事的吧?
他的唇抿着,一言不发,这却让温随内心的讥诮更为浓重。
温随脸上总是笑眯眯的,这会儿也不例外,卷发下,他的黑眸中带着澄澈,却已经叫人过来硬生生把薛灼灯带走了。薛灼灯还在挣扎,几个人按着他,都差点被他挣脱开来。
温随跟在几人后面,保持着距离,思考着怎么处理。
可还没走几步,便见温之皎握着一盘布丁,站在一处四处张望。他笑了下,快步走了过去,“姐,找什么?”
温之皎一手捂着下巴,看向温随,“你有看到江临琛吗?”
温随走到她身旁,肩膀挨挤着她的肩膀,“找他干什么呢?”
“不告诉你,我的事才不要你管。”温之皎还有点怨气,用手狠狠戳他肩膀,“刚刚你那么多嘴干什么,你明明知道……”
温随被她戳得痛呼几声,卷毛下的黑眼睛都亮晶晶湿漉漉,很有些委屈似的,“那我就随口一提啊,我哪里想过那么多。”
他顿了下,却又揽住她的肩膀,用脑袋蹭她脑袋,“别生气啊。”
温之皎嫌弃地推他肩膀,“走走走,别碍我事。”
温随唇牵着,却又嗅她身上的香气,好看的脸上带着点灿烂笑意,“姐——”
她说着,顺手拿起叉子叉了一块布丁塞到他嘴里,“狗别叫!”
温随眨眨眼,又垂下视线,认命地嚼着布丁,含糊道:“好好好,我不管你,我去忙了。”
温之皎这才满意,一转身,跟跳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