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头,但是速度和爆发力很吓人。
对方下意识往右躲去。
但凌放的反应速度不是他能比的,那人晃了一下,还是被凌放从左后方踢中了脚踝,重重绊倒。
“别压着雪板!”马尔赛从身后赶过来帮着凌放压住那个小偷,凌放还叮嘱。
他们又花了些时间,把这个惯偷移交到本地警局。
雪板包被当作证物检查了一番,还核对了财物。
其实副领队的小钱包里也没有护照等证件,只是有些现金而已,那不重要,大包可是凌放和马尔赛俩人的跳雪滑雪板,为了图省事儿装一起的。
凌放什么都顾不上,仔细查看了一下,摩挲来摩挲去——幸好没坏。
他们也都带着备用的,但是肯定不如这新做的合适。
大家这才松了口气。原本的火车都被耽搁了,又想办法登上城际巴士,赶往拉斯诺夫。
马尔赛蔫头蔫脑地道歉,一路上,围着凌放捏背锤腿献殷勤。
“放啊,”他在后排,从凌放身后给他递过一个三明治,“吃这个吃这个,这个是煎蛋的,比那种烘蛋饼的香哈。”
凌放不回头地向后伸手,接过去,默默啃。
“放啊,”马尔赛又递水,“别吃太干啊,你多喝点水……”
凌放转头清清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马尔赛这个大块头,超怂地、委委屈屈地缩在车子后排的最角落边边。
“……”凌放揉揉眉心,“行了。”
“不生气啦?”马尔赛瞬间振奋,美滋滋蹿到前排来跟凌放坐一块儿,还把水瓶也给他拧开。
接着赶路。
夏季赛季,凌放已经比了几站。他的行程也是几人中最密集的。幸好一年来通过长跑增强基础体能和耐力素质,起到了作用,他这么一口气赶下来,都没有觉得太累。
罗马尼亚的公路建设挺一般的,中间不少是坑坑洼洼甚至地图不准的野路,他们还是往山区走,更是难捱。
左摇右晃中,人们也很难入睡。叶飞流和方唐等几个教练在讨论夏季赛季结束后的总结。
前排,宁恬和阿依努尔坐在一起闲聊着这趟出国的伙食。
马尔赛问凌放:“凌放,我看你现在坐车,咋不怎么听你那些嗷嗷乱吼的摇滚啦?”
他之前就发现,每次一起出行,凌放习惯带着耳机听重金属,马尔赛好奇跟着听过,好家伙,带上耳机感觉心脏都震得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