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儿子,也一样。
阮白心里清楚,那个要被杜文书带走的研究成果,八成是阮白爷爷笔记里曾经记过录的那个成果。
显而易见的,那个成果被很多人觊觎着。
而它的所有者杜文书,并没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它。
所以他要离开。
好在,他最后也成功离开了这里。
想到这里,阮白心中颇为感慨。
大致猜出来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阮白便从沉思中抽了出来,安静地等待后面的剧情发现。
她把注意力重新移到了杜文书身上,观察起这个妄图凭借一己之力对抗逃生游戏系统的男人来。
失去了和别人争执时的尖锐刻薄,整个人气质都沉了下来。
当他全神贯注地看资料时,还会不经意地流露出读书人特有的文雅。
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完全想象不出来这样的他,能和别人吵成那样。
但是,曾经和不少人打过交道,还和中介公司大吵起来的阮白却清楚,很多时候,刻毒的言辞和极具攻击性的行为,往往是人们面对艰险环境时,不得已的自我保护。
杜文书看文件看了大概半个多小时,他的神色非常坚定,好似将要做出什么重大的决定一样。
而在这段时间过后,办公室的门外,传来了几声轻轻的敲门声。
与此同时的,还有一位研究员恭敬的声音:“杜老师,外面有个姓阮的人找您。”
姓阮?
阮白的心微微一动。
她的身边,杜文书闻言,抓着文件的手松了松,头也抬了起来。
“带他进来吧。”他说。
过了大概五分钟后,门就被推开了。
一位看着大概四五十岁,头发已经有些发白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他身材不高,身形偏廋,穿着一身灰色简单的衣衫,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脾气温和,平易近人。
是阮白的爷爷,阮建国。
阮白看清楚了他的脸,和她童年记忆里的爷爷几乎没有区别,只是他远远没有当初在病床上那样苍老,反而还透露出一股勃勃生机。
她从未想到过,有朝一日,她还能从游戏里,再次见到已经死去的亲人。
“老师,您来了。”
杜文书放下了手里的文件,原本不佳的神色也缓和了不少。
“我当然要来,我为什么不能来?”阮建国的态度异常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