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想斩草除根!”
四爷点头,“李上金生母只是个宫人,他本人老实憨厚,一辈子不曾有什么能为。”
林雨桐叹气,“下面又想构陷?”
嗯!但凡想除掉谁,构陷这一套就从来没少过。
可这是不对的!林雨桐皱眉,那现在能怎么办?跑去宫中跟武后说,我知道你派人秘密去了慈州?
这是犯蠢!
所以,只能等着。等着折子上来了,再想着事怎么办。
她问四爷:“这一支后来怎么样了?”
先是被诬陷坐罪,而后被削去王爵。后来周武时期,武家兄弟构陷其谋反,被逼自缢。他膝下七子,六个死在了流放地,只一个战战兢兢的活着,最后继承了王位,没几年也没了,陪葬乾陵。
林雨桐心里唏嘘,这若是有一个稍微有才干的,何至于此!死的如砧板上的肉,那为何非叫他们死呢?
夫妻俩的谈话过去才三天,果然就有慈州的折子,状告李上金使用逾制之物,有不臣之心。
林雨桐缓缓的站起身来,看着大明宫的方向沉默良久。
第二天三更天她便起了,对着镜子梳妆好就回头看香菊:“取朝服来。”
朝服?
四爷吩咐愣着的刘德,“去递牌子,今儿公主大朝……”
朝服拿来了,一件一件披挂到身上,桐桐站在镜子中看着颇为冷肃的自己,然后转脸看四爷。
四爷上下的打量,而后点头,“去吧!别怕!”
我不怕!也没什么好怕的!但我得叫他们觉得怕!
得叫他们知道——我但凡披挂,必得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