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这些股份保不齐就会拿出来拍卖了,到时候,她们一分钱都别想得到——她们现在倒是想卖给别人,可问题是,谁敢接手这个烫手山芋,除了天安机电能自己光明正大地回购之外,谁敢接手那就相当于是帮助销赃了,不得直接连坐进去啊。
所以,一群妇孺老幼坐地上就开嚎,谁来劝阻都没用,来了个狮子大开口,要价一百亿,气得公司的保洁阿姨都想动手拿扫帚撵她们了。
最后,吴浩终于出面了,开价十亿回购。
一群人派出了几个年纪稍长些的女子要跟吴浩谈判,还想多争取利益,吴浩直接把门就摔上了,爱谈不谈,不谈走人。
最后,一群女人合计了一下,趁着这些股份还在手里能值些钱,还是赶紧卖了吧,要不然的话,最后她们一分钱都捞不着。
就这样,价值至少超过八十亿的股份,就这样十亿贱卖给吴浩了。
非但是这里,非金集团,也给了十五亿,况且宋家还剩下一个飞越集团,别管怎么说,反正现在至少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尤有根基!
没办法,这就是大家族的强横之处,在这样的财富基础上,只要假以时日,后辈子孙依旧会运起发达,除非是那种太过败家的子弟,要不然还是错不了。
社会土壤板结,阶级固化,很多时候,也是根源于此了。
吴浩转动着桌子上的一个小小的地球仪,看也不看犹自愤懑的张月晨,“不然呢?还能怎样?”
“很简单,这件事情就在这里耗着好了,宋家人的股权代持也代持不了多长时间,早晚会被收回去,到时候,会拿到法院去拍卖。恐怕那也是一年甚至两年之后的事情了,因为这个案子很大,调查取证要有很长的时间。
只要在拍卖之前,我们想尽办法,多上些手段,哪怕假装先引进外来资本然后再直接亏空负债,甚至恶意破产重组,诸多办法齐下,可以瞬间便会让那些股份直接大幅缩水,到时候,恐怕一亿两亿的就能打发了,何至于非要用上十亿?”
张月晨怒道。
他当然有做狗的觉悟,现在,就是他表现忠诚的时机,所以,该说的话他必须要说。
更何况,从理论上来讲,天安机电以后可是有他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呢,吴浩不心疼他也要心疼的,这笔钱可不是个小数目,拿出去十亿就至少有他两亿五。
吴浩笑了,叹了口气,“月晨,我知道你有种种乾坤大挪移的办法可以不让我们掏出这十亿去,但是,能心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