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你回来再说,我会替你安排妥当。”顾琰挑眉,“怎么,你怕我害你吗?”
方拭非一头冷汗。
“你干嘛吓我。”
顾琰笑道:“我看你常年不怕人的。”
方拭非叫苦道:“我这还是怕的。”
朝廷官职不可能连续调动的,何况还是户部这样至关重要的实权职位。
先前因为方拭非的缘故,已经风波了一次,要是再换人做个三个月,然后再换下来,先不说陛下会不会同意,单吏部官员可能就要举刀来杀人了。
顾琰没说是替任,多半她这郎中是告吹。
“看你这小模样还挺委屈的?”顾琰说,“走开,别在这里惹我心烦。”
方拭非:“……”
这位叔你有问题没有?!
扬州一事耽误不得,方拭非回到家就开始整理行囊。
她想着是不是要去跟杜修远说一声,最后想想还是算了。他在狱中,久未审讯,应该是能听到消息的。
林行远看她收拾行礼,就坐在一旁哀叹道:“我来了这儿以后,别的没怎么做。光顾着给你奔波,为你花钱,听你胡扯,看你闯祸。”
方拭非乐道:“听着还挺押韵?”
林行远真诚呼吁:“方拭非,讲点良心吧。”
方拭非笑说:“那到你落难,我不也是会陪你的嘛?”
“我就不会有那么一天!”林行远跳起来道,“我有自知之明!”
方拭非把手里东西一扔:“你做什么站这个高?你以为我跳不起来吗?”
林行远不屑勾勾手指。
隔壁小孩儿趴在墙头,听着里面打架一样的动静,陷入沉思。
他娘说得不对。
为什么傻子也能买得起这样的大房子?
顾琰叫来叶书良,二人闭门商谈许久。
中午,叶书良留在顾琰府里用饭。
顾琰的膳食基本都是些素菜,再则就是参汤一类的补药,可连补药也得配得寡淡一点。
他吃多了,自己闻着都恶心难受,趁着叶书良在,让庖厨做了几道正常的小菜端上来,以招待客人。
顾琰自己是不能吃了,于是不停劝叶书良不要客气。
叶书良已经停筷了,默默看着他夹。
叶书良出声问道:“你的意思是,你要自己建一座船厂?”
顾琰点头:“普通的商船入河,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