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策,并且记住一个劲把工作重心放在农村,农业改革、农村文化普及、新农村建设等等。
最后,秦挽澜不轻不重地提点了一句,业绩没用。
秦洗象近乎醍醐灌顶,二十岁的镇委书记已经是破天荒了,说不得还有一部人捂着鼻子,强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让他上位。
如果这个二十岁的镇委书记再是有很好的政绩,那上方如何办?
提点吧,这么年轻的官员接着往上走,加上秦家的特殊身份,不得被四方骂得狗血淋头?
不提点吧,你说你们干什么去了,人家的业绩有目共睹,这样亏待做事的官员,到底哪根筋搭得不对?
秦洗象冷静下来,思虑一番,身边的同僚无不对其有着一种反感。
他是空降过来的,需知本地官员对空降过来的人都没什么好感。往往都是挤兑和架空政策,或者没事搞个局让他钻,干脆让他早日滚蛋了事。
那些官员没有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他是秦家的人。
但秦家只是一层虎皮,哪怕其经济网已经遍布华夏甚至海外,但在政治上可是真正意义上的独木难支。
“哥,你说怎么办,我全听你的。”秦洗象深吸了一口气,脑子有些不够用,眼眶中满是密密麻麻的血丝。
他不聪明,不能像那些老狐狸一般混得如鱼得水。
但他也同样很聪明,因为他懂得毫不保留依仗自己的表兄。
“没事多和他们钓鱼,聊一些和工作无关的东西。”
“工作上的问题最好慎言,你只管按照党的方针做事,不需过问他们任何人。”
哪怕隔着电话,秦挽澜的温和笑容似乎仍在眼前。
这些都不是事,秦洗象唯有一个“熬”字和不出纰漏,升迁是早晚的。
但秦挽澜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
“王初雪那个姑娘,你好像把她玩怀孕了?”
秦洗象沉默良久,闷声道:“是。”
秦挽澜轻轻叹息一声,手指屈起轻轻敲打着桌面,没有言语。
对于先前的秦洗象来讲,这是小事。
随便那个女孩如何哭闹折腾,秦洗象都会不屑一顾。
而现如今,秦洗象已经踏上为官之路,搞不好就是个一生的污点。
江湖与庙堂。
一般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