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经典的黄段子,反倒是说得花海棠面带娇羞。
花海棠实在让陈文博有些浑身难受,不时就要拿出娇滴滴的娘娘腔,说些夸张的话恶心人。
陈文博忍无可忍,每当他靠近自己半米,必然就是一脚踢过去,招呼三人一起群殴。
一路走来,这已经是第三次在大街上动手了。
这一次动静之大,甚至引来了警察。
陈文博很尴尬,解释说他们几个闹着玩的。
花海棠鼻青脸肿,鼻子还在流着鲜血,被打得有些迷糊了,却也跟着解释:“是啊是啊,我们闹着玩的。”
警察先生都无言了,这尼玛打成这样,还说闹着玩。
最后不得以,陈文博亮出了临时执法官的牌子。
这个警察显然是识货的,只是看到牌子上写的截止日期“2004年1月1日”,还是有些恼火。
这是趁着今天12月31日,掐着时间给我闹事是吧?
“算你走运,下次别让我逮到!”警察心中忿忿,不知道这种无良人士,是怎么拿到这块牌子的。但不管如何,他还是选择了离去,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看到了吧,暴力不能解决问题,再打我要被拘留了。”花海棠小声嘀咕着,却再也不敢靠近陈文博半米以内了。
“暴力不能解决问题,但是能解决你就行了。”
陈文博的思想一向这么单纯。
来到一家普通的中餐厅,几人点了菜,将菜单交给服务员后,又开始商榷对四大护法的相应安排。
陈文博打算将他们安置到红玫瑰那边,然而头陀死活不答应,一口咬定道:“第一天见面就谈工作这种话题,贫僧,呸,老子是不愿意的。”
头陀轻蔑地点了支烟,开始吞云吐雾,一副刺头的模样。
“那你还想怎么样,要不带你们去那边免费K歌?”陈文博也算是对四人的脾气性格稍有了解,知道这个花和尚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主。
“老板,我是个穷人。从小父母就离异了,两边都不想养我。但迫于法律压力,我老爹不得不捏着鼻子抚养我长大。”
“他和那个煞笔后妈都看我不顺眼,嫌我是拖油瓶,干脆把我扔到了寺庙当和尚。后来我又被寺庙赶出来,要不是在师父那边当个徒弟,再兼职个教练,恐怕不知道在哪个街头流浪。”
头陀浑不在意这样讲自己的悲伤往事。当年那些想起便会疼痛得鲜血淋漓,如刀尖刺心的往事,而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