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
“你楼上发生了命案,不过不要怕,歹徒已经被制服了。”
听到警官的话,那人吓得面色苍白,胡乱应了两声,就要关上大门。
“对了,你这里,没有陌生人闯进来吧?”一个警员想到逃走的红衣女子,出声询问道。
“陌生人闯进来?”那人听得心慌意乱,只觉得像恐怖电影一般,就有一个杀手潜藏在自己家中某个角落。
只等自己一个不小心,变态杀人狂就会冲出来,把自己砍成几段。
于是,他扭着一个警员不放,非要让他检查一番。
警员无奈,只得进去检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吩咐他注意安全,警员就离开了。
“看来那个女人是逃脱了,没有藏在住户家中。”这个警察更加肯定了,加快了下楼的步伐。
时间回溯,红玫瑰跳下阳台后,反手便扣住了六楼阳台。
再缓了下坠之势后,她翻转身子,直接落进了五楼阳台。
一个轻盈翻滚,卸去大半冲劲,红玫瑰也是觉得摔得有些难堪。
要不是身下躺着个中年人,说不定还得撞到墙上。
甩了甩有些发疼的手腕,红玫瑰面色平静,无喜无悲。
从楼上跳下来,果然比从楼下攀爬痛苦。
“要是在五楼才扣住阳台,姐姐不摔死,手腕也该折断了。”
“小博博,好狠的心呐。”
红玫瑰一脸痴怨,眼中却跳动着复仇的火焰。
一手打造的荆棘之花,在陈文博一人手下,近乎全毁。
红玫瑰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发现他裤子都没提上,某处正在风中瑟缩,陷入了软小状态。
甚至,在他的裤子和手上,还有乳白色的粘稠液体。
红玫瑰突然有些厌恶,一脚把他踹到一边,捡起了自己丢在此地的水红色手绢。
手绢所在之处,红玫瑰必至,将其取走。
因为,这是那个被自己称呼为妈妈的可怜女人,唯一留下的东西。
“啊···啊···雅蠛蝶···死果一···”
客厅中的电视仍在播放,红玫瑰将其关闭,像是在自己家中一般随意,打开了冰箱。
空空如也的冰箱,令她有些不满。
她来到厨房,开了灯,打火,掺水,下面。
恍惚间,她想到了那些艰难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