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始终只说死了人,却没有承认是自己杀的。
“荒唐!”
刑警队长偏要针锋相对,说从未听闻执法官这一说法。
而陈文博杀的人也无法查证,到底是杀手,还是什么来头。
“对吧,查不出什么来头?”
“没有身份证、银行卡、甚至户口本学生证,你们就不觉得奇怪?不是杀手,还能是什么?”
陈文博短短两句话,又一次噎住了刑警队长。
他审讯多次,从没见过如此胆大,公然与自己对着干的嫌疑犯!
他定了定心神,直接在审讯室散起了香烟。
几人没有急着回答陈文博,而是吞云吐雾,不言不语。
“想通过沉默,让我陷入压抑与慌乱?没门儿!”
除此之外,几人无非是想告诉陈文博,在这里他就是个阶下囚。
而几人做同一件事,就是在心理上暗示陈文博:这里我们是老大,而且是一伙的,而你只有区区一个人。
陈文博记忆力惊人,在图书馆看过的心理学知识,很快起到了作用。
他甚至伸出手,腆着脸向几人要烟抽。
眼见这一招沉默施加压力也没用,刑警队长当即出离了愤怒。
“就算他们是杀手,那又如何?”
“一个人杀人就是犯人,那你杀了犯人,不也是违法犯罪?”
刑警队长思路清晰,就是不提执法官这一茬。
“要不你们把我放了?”陈文博一脸真诚,“燕老爷子来了,大家都不好过。”
几人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燕老爷子已是风烛残年,会为了一个普通的候选人,来到此地?
“那他就是承认杀人了。”
刑警队长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狐狸尾巴露了出来。
“警官大人,你尽可从头回忆到现在,我说了我杀过人?”陈文博面色沉稳,没有一丝慌乱。
几人沉默,从头到尾,陈文博始终没有这么说过。
“押下去关着。”刑警队长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暴虐。
只要你进来了,招不招都无所谓。
陈文博心中叹息一声,仰头看着天花板。
“一个警察局,居然姓秦。”
他年我为执法官,这些机构,必然只能为华夏的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