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武兴是个猪队友。
这是不争的事实。
到了第四关,密集的狼群冲过来的时候,陈文博也开始感到独木难支。
这些狼群拥有更敏捷的速度,很快便能冲到近前。
在这样的速度下,它们还不走直线,还会左扑右闪,让子弹很难命中。
陈文博艰难通关,只剩下一格血。
而来到第五关,陈文博瞬间有种弃枪不玩的冲动。
没有密集的怪物,也没有敏捷移动的速度,纯粹就是一个移动缓慢的蠢靶子。
但这是条史前霸王龙,血量高得吓人,子弹嗖嗖地打在它身上,只能勉强破皮,造成微不足道的可怜伤害。
17点。
23点。
68点!
当然,这是暴击,加上打中了要害的结果。
没有悬念的,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血爪印,陈文博仅剩的一格血量也被打空了。
李武兴看得目瞪口呆,喃喃道:“卧槽,这是个什么游戏,这怎么玩?”
“能怎么玩?”
“再投三颗硬币,用手榴弹对着它嘴里砸。”
陈文博笑了笑,对这些游戏的坑爹尿性表示理解。
这样一来,陈文博就没有了接着玩这个射击游戏的意思,过去看林佳跳舞。
林佳切了一首歌,只声音刚刚想起,陈文博就笑了。
《penguinsgame》!
这首歌也就是华夏人们常说的“兔子舞”,或者翻译成企鹅舞也未尝不可。
20世纪末最热门的迪厅舞曲精选歌曲,当属它无误。
节奏轻快欢乐的前奏响起,不仅是陈文博似笑非笑地看着林佳,不少正在玩游戏机的人也为之侧目。
在这个年代,玩跳舞机的人很少,不少女生都觉得不好意思。男生如果稍有想法,也要被朋友笑话。
于是这仅有的一台跳舞机几乎都是摆设,平时放在那里也没人玩,纯粹彰显一下该游戏城的高大上性质。
陈文博更是敏锐地发现,有个头发像调色板一样的乡村非主流看了自己一眼,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
随后调色板偏过头,拿出了电话。
陈文博也懒得理他,就想看看他什么来路,跟自己又有哪门子过节。
林佳偏过头看着陈文博,俏皮地眨了眨右眼,十分可爱。
“LeftLeft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