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
听到缪之清这么说,马休可耻地觉得松了一口气,不是为自己,而是为缪悦。
“那你打算回绝袁歌啦?”
“嗯,她为我铺平了康庄大道,我却拂逆了她的好意。但感情只能有取有舍,我想想怎么编辑一段不会太伤到她的文字。”
“我情敌这么聪明,不管你写得简单明了还是迤逦曲折,她都能一下子明白过来继而受到伤害的。”
“好吧,你这话虽然毒但也确实有道理。不过袁歌倒是提醒我了。我现在还挂着学籍在学校里,为了以后找工作方便,你抽空陪我回学校把这事处理了。”
“行啊!”抽出周末或是请两天假的事,马休自然妇唱妇随。
最棘手的问题解决了,马休恢复了生龙活虎,替缪之清揉了药酒、贴了膏药,又贤惠地去厨房洗手作羹汤。
......
吃完午饭,上半天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过去了,尽管缪之清还在为给袁歌怎样的回复而头疼。
头疼着头疼着,一阵昏沉的睡意袭来,缪之清靠上马休的肩膀无力道:“我怀疑我不止比你大三岁,否则我们的体力悬殊怎么这样大......”
马休温柔地揽着她的脑袋笑起来:“那你就要问你爸妈给你上户口的时候是不是谎报年龄了?”
缪之清眯着眼睛,不想搭理她这个冷到极致的冷笑话。
马休低头看了看她:“困得不行了吧?我扶你回房午睡。”
“嗯,你也睡,”缪之清顿了顿又补充道,“你抱着我暖和。”
“合着就把我当大热水袋用啊?”马休失笑,女神和她在一起后越来越萌。这哪是大三岁啊?分明就是个别别扭扭的小女孩儿!
就在马休准备捞起缪之清一同回房补眠时,门铃响了。
两人对视一眼,缪悦小灯泡,噢不!缪悦小丫头没说要来呀?
如果真是缪悦,就以两个妈妈要觉觉打发了即可,马休倒也不担心。
她迈着大长腿三两步就到了大门口,打开门却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小休,我来看看你,方便吧?”门外的马睿扬起灿烂的笑。
缪之清在沙发上隐隐约约听到的是一个男声,莫非是马休的同事?
“哥,你要来怎么都不说一声呢?”屋里还有人,马休这下停在杠头上了,堵在门口也不是,把人请进去也不是。
“不是之前你自己说的吗?是自家人又不是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