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上眼,说,“我帮你拿着吧。”
何思为没客气,现在正是难的时候,大家要一起努力。
三个人出去,缩着身子的胡娟才睁开眼,她目光落在糖块和饼干上,忍不住咽了口唾液,良久才拿起饼干和糖。
糖很甜,还带着奶味,胡娟闭上眼,将眼里的涩意压下去。
男职工帐篷里,何思 为进去后,直接走到孙向红身边,滕凤琴看到她立马让出位置来。
唐爽没进帐篷,直接给男职工们送吃的去了。
“身上是被带着的树干砸的,从头顶一直到后背,一层皮都烧掉了。”
何思为没有把脉,先探了孙向红的额头,“毒热内侵,发热了,很不好办。”
孙向红是趴在床上的,身上盖的被褥是何思为的,全农场只有她这套被褥拿了出来,男职工发现大火后,忙着扑火,自己的东西也没空收拾,都被烧了。
女职工的窝棚第一个烧起来的,大家出来时包提起来了,被褥却没有时间收拾。
孙向红伤的严重,又被架到男职工帐篷处理,即使别人不开口,何思为也不可能装看不到,主动把被褥给孙向红用。
至于男职工,都去山脚下盯着火势,所以孙向红在这边处理伤口也方便。
何思为给孙向红把脉,最后才去看孙向红烧伤的地方,“没有处理?”
滕凤琴说,“烧的太厉害,我没处理过这么严重的,不知道怎么处理。”
这个时候,人命关天,滕凤琴也不敢装大,实话实说。
赵永梅说,“锅里烧着热水,要我端过来吗?”
何思为说,“你去端热水,我去拿东西。”
两人分头行动,滕凤琴问她需要干什么,发现根本没有人理她后,她想了想出了帐篷追上何思为。
何思为回自己包那里,将干净的纱布和药都拿上,转身又回了男职工帐篷,滕凤琴全程不说话,就默默的跟在一旁。
何思为先洗干净手,才慢慢的将孙向红身上的衣服一层层拨开,外面的好弄,靠近皮肤上的地方,衣服烧焦与皮肤贴在一起,何思为试探一下,好只是轻微的掉皮,并没有大片的掉,等将身后的衣服都撕开,何思为提着的心也放下了。
后背有一窜烫出来的水泡,只有个别的方皮掉了,属于轻度烧伤。
滕凤琴一直在旁边帮忙,拧出纱布递给何思为,何思为有药,是上次她在营部出事时,她给自己开的药,当时被打的地方有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