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营长那里,有可以是药品,还是违规不该出现的药,对方一定不会给时间再拖延下去。”
两人大步走到车旁,沈国平扯开车门,去后排找东西,说,“这件事我去处理。”
何思为心落下,声音骤然提高,问,“没有吗?我明明记得就带在身上了,刚刚没找到以为落在你车里了,看来.....”
‘是我忘记带了’还没有喊出来,沈国平已经起身,举着一个比手掌大的木盒递到何思为面前。
何思为说话声,戛然而止。
她呆呆的看沈国平,用眼神问他‘这是什么?’
沈国平说,“你的针。”
何思为接过盒子,小声嘟囔的语气中有着她自己没有察觉到的崇拜,“你竟然连这个都准备好了。”
沈国平心想,他又不是能预知未来,怎么可能提前准备好,而是那天老爷子放在车里的,他发现后就又放回椅子下面,哪知今天正好用上了。
何思为打开盒子,往里面看了一眼,是一套针灸的针,现在能拿出东西,就更好办了,也能减少暗下里那些人的警惕。
时间紧,她没有多说,拿着盒子跑开。
不过回来时,门外守着的滕凤琴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思为啊,你要挺住啊。”
莫名其妙的话,说的没头没脑。
何思为却有不好的预感。
走进屋子,发现许干事不在,只有周营长坐在那看着窗外沉思,按着周师傅的两个男职工也已经走了,而周师傅安静的躺在床上,没有再抽搐,只是太过安静,仿佛像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