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件事,李学工会视她为眼中钉,甚于是敌人,随时都会咬她一口。
左右都不是好的选择,何思为宁愿把命运握在自己的手中,也不要让自己像木偶一样被牵着走。
做出选择,何思为也只是眨眼的功夫,她说,“李场长,这事还真有点麻烦。我家是三代祖传中医,到了我爸这一代,他治的也多是平时常见的病。女性保守,多和你家嫂子一样的想法,有病也会找女医生看,所以对这方面我还是爱莫能助。至于我家祖传的药方,在下乡之前,我就让我弟弟带去了,他和我虽然是同父异母,却也是我们何家唯一的男子嗣,我爸走的突然,他没有交代,但是我知道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她委婉的拒绝了李学工的‘招安’,李学工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说,“是我想的不周到,你还小,有些病确实不容易接触。”
之后,两人再回了屋。
李学工安排他们去连队的招待室休息,因为家里离不开人,就李现年开车直接过去。
上车后,李学工还笑着问,“何知青,李场长又劝你了吧?”
两人站在外面说话,屋里的人隔着玻璃就能看到。
何思为说,“没有,李场长又表扬了我。”
李现年说,“可不是,嫂子这病没事了,咱们大家都松口气。”
到招待室很近,何思为下车后,远远看着往这边来的沈鸿文,他身边还有一个男子,也看到何思为他们,便停下来和沈鸿文说了几句,扭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