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展开了一番商讨。
“妙才叔父,你率兵进入东莱郡,也有一段时日了,想必郡中绝大多数的县乡,你都已经派人接触过,可知目前他们是个什么状况?”
夏侯渊先是向曹昂恭敬的行了一礼,接着将这些天的情况汇报而来。
“不瞒子脩,此番我从兖州出发,率兵万余以上挺进东莱地界,如此庞大的一支兵马,所到之处无不为之慑服,各县邑城池的宗族、官吏,都是夹道欢迎,热情之至,以为王师!”
“只是自打元让那边颁布了政令,宣布从今往后不允许私设盐场,开采私盐之后,风向好像就有些变了。”
“尽管这些人还是畏惧于我所统率的大军,但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他们在私底下谋划酝酿着什么。”
…………
耳畔听着夏侯渊的叙述。
曹昂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不过都是些跳梁小丑,癣疥之疾罢了,起初以为我们率兵而来,只不过是让青州换了个主人,他们这些得利者照样得利,故而箪食壶浆以迎王师。”
“结果到头来却发现,我们要大刀阔斧的改革,要收回他们赖以吸血的资本,自然就变了一副模样。”
“只是就凭他们这些小角色,私底下整些蝇营狗苟的勾当,又能奈我们如何呢,尚不值得我正视一眼!”
无情冷斥了一番后。
曹昂却又话锋一转。
“这些地方宗族和商人不足为惧,只是他们煽动百姓的本事,却是不得不防,尤其是那些为盐场做事的盐工。”
“这些盐工都是寻常百姓,市井青壮而已,是最容易受人教唆,也最容易被挑拨着当刀使的。”
“一旦他们受唆使与我军为敌,我虽兵强马壮,不惧他们,但也是一桩不大不小的麻烦,况且若无必要的话,我也不想对这些命途多舛的百姓动手。”
对于曹昂言语中的意思。
夏侯渊自然是能够理解的。
曹家的军队是王师,无论曹操还是曹昂,都是大汉忠臣,如果百姓被煽动着与曹家作对的话。
事情就真有些棘手了。
…………
不过理解归理解,夏侯渊对此却丝毫不担心,反倒面上露出几分轻松的笑意,而后顺手指了指窗户的方向。
“子脩勿忧,你且看外面飘着的大雪,以及这凛冽刺骨的寒风,便可知我等如今已尽占天时!”
“自上个月起,东莱郡境内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