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有爬起来。
鹿鸣珂这一掌波及到心口的伤,脸色刷地惨白,松开托住羽徽若背部的手,踉跄着撞上百日醉的花树。
花树摇落一地芬芳。
“你怎么样?”羽徽若小跑到鹿鸣珂身前,想解开他的衣襟,查探他的伤势,被他抬手一挡,阻止了她的动作。
鹿鸣珂咽下口中腥甜的气息,抬目看她一眼,语气隐有安抚之意:“无事。”
“这是二师兄的坐骑,你们两个打伤了阿七,二师兄不会饶过你们的。”先前与羽徽若搭话的弟子大叫起来,语气里带上了哭音,“跟我没关系,不是我干的,我已经提醒过了。”
“是这畜生先伤人,我们打伤它,是自保,有什么错。”羽徽若辩解。
“你唤谁畜生?”花树后,一人绕行而来,眼尾狭长,目光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