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你个头。
“不是说要养我?我很不好养的。”姜寻推开他。
谢延生默然,拉过姜寻狠狠地亲了一通才肯放开她。
姜寻脚边摆满了谢延生的工作牌,打火机,烟,车钥匙,家里的钥匙。
谢延生挺不要脸的,就这么在姜寻面前穿衣服起衣服来。一道金光透过窗户玻璃照起来,他身上的肌肉块块分明,线条流畅。
背脊线一路延到臀部直至裤缝里。
姜寻吹了吹口哨,毫不留情地评价:“骚包。”
见谢延生不理她,姜寻伸出脚来,脚趾去戳他的屁股。
谢延生一个激灵,差点没稳住身形。他回头看了一眼姜寻,眯眼道:“是不是找操了。”
“滚啊,你东西。”姜寻的脚趾亮晶晶的,踢了踢他那些东西。
谢延生转回身,弯腰,一一将窗台边的东西拾起。
等到了他家钥匙的时候,他顿了顿:“寻寻,钥匙留给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
“不行啊,我太多衣服了,懒得搬。”姜寻找了个借口。
其实和钱有关的东西,她都下意识地和谢延生分得很清。
毕竟多年前,她屈从于现实,跟钱低头过。
谢延生也没说什么,穿好衣服就出门上班去了。
谢延生这个人,遇事狡猾,十分腹黑。
既然姜寻不住过来,他就搬过来。每次谢延生留宿在姜寻家,每次都让助理送换洗的衣服过来,久而久之,谢延生名正言顺在姜寻家住下了。
赶都赶不走。
姜寻有点担心谢延生肩宽腿长,长手长脚,又住惯了好的房子,突然来住她这小地方,会不会不习惯。
姜寻把这个疑问问出口的时候,谢延生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嗯,周末换张大的结实点的床。”
姜寻把沙发的枕头朝谢延生扔了过去,毫不留情地说:“滚。”
有时候,谢延生与姜寻待一起的时候,姜寻恍惚得有一种他们是老夫老妻的错觉。
谢延生是真的对她好,只要不忙下班在家,就会做饭给她吃。
姜寻早上懒得动,谢延生就一把把她横抱进洗漱间,牙膏挤好就动,磁性的嗓音响起:“张嘴。”
然后给她刷牙,有时透过雾气满满的镜子,可以看见谢延生宠溺的眼神。
给姜寻做完早餐后,谢延生边看报边同她讲话:“周末S大一百周年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