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说,你别就当真以为在旭国左相就可以与我分庭抗礼了。”
“不过你想留在左相府便留吧,都是你的事,我哪里又管得到你呢?”
看似面容平静,语气却酸得很。
宋萤萤又能品味出那么一丝可爱了,她却不再哄他,只装作听不懂他的话,“爷管得着我的,我知道你想我了,盼我快些回来,我一定半月便归。”
她信誓旦旦与他说完,又不听回答眨眼便消失了,谢未笙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恨恨一拍床铺,“谁盼你回来了,自说自话!”
这半个月来,旭国朝堂可以算是风云突变。谢未笙大刀阔斧地开查科举舞弊案,按照核实完的名单一律撸职,三代内终身取消科举资格,任职期间有渎职者直接缉拿入狱。
一时间太后一脉还来不及反应,人手已经折损殆尽,虽说这些拿钱买官的人也没多少值得看重的,不过拿他们捞笔钱罢了,可太后仍旧怒不可遏。
“左相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谢未笙手里会有这么准确的名单?”
“啪”的一声,名贵的茶盏擦着秦巍然的脸摔在地上。
“是臣怯懦,不敢禀明太后,臣手头上的那份名单……几日前遭窃,如今看来,定是那谢未笙盗去的。”他跪在地上,微垂着头。
“废物!”太后神色愈冷,“几日前遭窃,你等人家事情都办完了才说?我看,你是收了谢未笙一个美人,就预备以他马首是瞻了吧。”
秦巍然的头又垂了几分,只道“不敢”。
……
宋萤萤坐在谢未笙的书桌上,十根手指在膝上来回跳动,神情犹疑不忍,“左相被太后罚着跪了整整一夜,晕倒了被人抬着回来的,醒来腿都伸不直了……”
“所以呢?”
她跳下来,握紧拳头,像是终于鼓起了一点勇气,“我想暂时在他身边照顾他,我要治好他,如果他为我留下什么病根,我会一辈子于心有愧的。”
谢未笙语气讥讽,“一辈子?你哪来的一辈子?”
宋萤萤微微一愣,偏过头去,“在这几年里,我会一直于心有愧的。”
谢未笙又开始讨厌自己这逮着人就戳的性子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接下来还是要留在他身边?之前说半月便归,看来,是归不了了。”
宋萤萤没有回答。
“你是不是,”他这次却并未发怒,神情惶然,“喜欢上他了。”
宋萤萤一惊,立马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