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腰,无奈道:“怎么又生气了?”
年年自觉丢脸,用力掰他的手,冷冰冰地道:“我回去睡了。”
他不放手,将她整个抱起,放入榻上锦被之中。年年哼了声,挣扎要起身,他一手压制住她,吻重重落了下来……
烛火摇曳,罗帐生暖,锦衾含香,帐中鸳鸯交颈。
他到底顾忌她的身子,极尽狎昵,却没有真正要她。夏先生还有几日便能赶到,待他为她看过,确认无事,他才能放心。
饶是如此,年年也出了一身香汗,眼泪汪汪的,整个人缩在他怀中,软作了一团。
第二天出发时,年年兀自睡意朦胧,连早膳都没吃几口。聂轻寒将她抱上马车,关照跟去的琥珀和珊瑚好生照顾她。
年年在车上又睡了一觉,等到醒时,鸟鸣泉溅,绿荫蔽天,已到西山脚下。
前面却不知出了什么事,吵吵嚷嚷的,把上山的路堵住了。
琥珀掀帘看去,皱起了眉,小声对年年道:“郡主,好像是上回那位临川王府的二公子车坏了。”
段瑞?他也来龙泉寺了?
年年没有在意,又觉得腹中饥饿,吩咐珊瑚找出带来的玉带糕,就着茶水慢慢吃下。
刚吃几口,一声厉喝响起:“这车本公子买下了,叫里面的人下来。”
赵余的声音响起:“这位公子,我们不卖车。”
段瑞冷笑:“本公子说卖,你们不卖也得卖,休要敬酒不喝罚酒。”
赵余怒道:“岂有强买强卖之理,还有没有王法了?”
段瑞哼道:“王法,什么王法?本公子要买你这寒酸的车,是给你面子。再要推三阻四,休怪我不客气。”
话音未落,车中一道清脆的娇声响起:“段二公子好大的威风。”
段瑞一愣,只觉这声音有几分熟悉,却一时想不出是谁。
年年揭了帘子,神情矜傲:“段二公子,别来无恙。你脖子上的剑伤全好了么?”
段瑞一下子跳了起来:“原来是你。”望着那张清丽绝伦的娇靥,一时新仇旧恨全上心头,他阴恻恻地笑道,“既然是你,那就不需下车了,咱们一起挤一挤就是。”
年年叹了口气:“看来段二公子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想再被剑指一次。”
段瑞得意道:“他敢?父王不会放过他。”
年年有些诧异地看向段瑞:他不会真以为段琢怕临川王那个混账吧?
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