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镯,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她说:“我一直觉得好奇,你这个人,到底是属什么的,怎么每次遇上大灾大难,都死不了。”
我笑咪咪的说:“大约是属小强的吧。”
养尊处优的程子慧,从她的表情就可以猜得到,她居然不知道小强是什么。不过估计她也知道我狗嘴里吐出不象牙来。她说:“说吧,你到底要多少钱?”
我嫣然一笑,说:“苏太太,您觉得这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吗?”
程子慧被我气得半死,不过她也不是省油的灯,眼波一闪,就对我说:“邹七巧,你别得意了,你以为程子良对你好,那纯粹是因为他觉得对不起你,利用男人的内疚,算什么。”
我慢吞吞的说:“我没有得意……不过苏太太,您可以趾高气扬的坐在这里,还不是因为您嫁了个好男人。”
程子慧竟然没有勃然大怒拂袖而去,她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脸色沉沉,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淡淡地说:“就是提醒你,我不欠你什么,倒是你,欠着我妈妈一条命。”
程子慧的脸色真是好看,一刹那跟换过百千张面孔似的,她紧紧盯着我,我若无其事的看着她。最后,她说:“你都想起来了?”
我又笑了一笑,说:“苏太太,您今天到这里来,到底是想跟我说什么呢?”
不论她说什么,她都已经输了。
程子慧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她慢慢笑了一声,说道:“邹七巧,你牙尖嘴利,不过就是占点口舌上的便宜。当年的事纵然我办得有那么一点儿不地道的地方,可也是你自己心甘情愿。”
我冷冷的看着她。
程子慧反倒镇定下来了似的,她从容不迫打量着我,说道:“再说冤有头债有主,你妈妈的事情跟我有关不假,可说到底,罪魁祸首不是苏悦生吗?怎么,跟杀母仇人厮混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你三贞九烈啊?!”
她的话像一根针,戳得我跳起来。我是真的跳起来,连手背上挂着的点滴都差点扯断了,我尖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