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衣服呢?
弘晳下意识的抬起胳膊,然后再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不敢置信的摸摸自己胸口。最后视线落在马背上的某块肉和光滑的大腿上……
幻觉,一定是幻觉。
就像之前他一直幻想自己不是被水淹就是渴死的事情一样。
这是幻觉,都是幻觉。
弘晳脸上的神情从最初的震惊,茫然,恍然,再到最后的坚定不移也不过几息的时间,随即弘晳就眼神坚定的继续纵马朝着离铁狮子胡同最近的城门跑去。
区区一个幻觉就想吓到他?
哼,绝不可能。
不过…这次的幻觉依旧好真实呀。
嘶,好冷。
╮╯▽╰╭
被湘云故意拉开距离的侍从和官兵们都惊了。
他们就眼睁睁的看着弘晳身上的衣服掉下来,也眼睁睁的看着弘晳仍旧挺直了腰板朝着城门口跑去。这一刻,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个问题。
早前就传弘晳阿哥精神异常,原来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呀。
弘晳所到之处人声鼎沸,百姓们或是尖叫,或是指指点点,或是各种鄙夷唾弃,或是转身掩面咒骂。
身后的侍从和官兵们见弘晳依然顾我,只得硬着头皮往前冲。
阿哥爷,现在不是犯病的时候,也不是犯病的地方呀。
有侍从拿来备用斗篷想要给弘晳披上,弘晳却一个眼风扫过去,满脸的‘莫挨老子’,然后更是一脸无畏的朝城门的方向赶去。
看着弘晳一脸坚定的穿过大街小巷,始作俑者的湘云都迷茫了。
这病…是遗传的吗?
湘云完全忘记了从前年夏天一直到去年秋天,她只要闲得无聊了就会想起弘晳,然后用异能对着弘晳来一场水深火热。
今天用水淹一下,明天用冰冻一下,后天再抽走空气和身体里大半的水份渴一下。太医暗示弘晳他这是得了臆症,告诉他那些感觉都是错觉,是他自己幻想出来的。
虽然不承认自己得了臆症,但弘晳却每每在湘云折腾他的时候就告诉自己是幻觉,幻觉。
时间一长,他催眠了自己,也让觉得无趣的湘云罢了手。
讪讪的收回异能,湘云吩咐了一声便绕道从侧门回了私宅。
湘云这边前脚进入私宅,后脚图嬷嬷等人就围了上来。
被簇拥着进了屋子,湘云便坐在堂中榻上问起了弘晳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