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天色昏暗,拿着个破灯笼的花娘往那里一站,都有种艳鬼锁命的即视感。旺儿打了个哆嗦,悄悄撤了。
半个时辰后,旺儿以嫖客的身份去了青楼,然后点了那位花娘的牌子将尾款给了她。
“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不用咱们提醒你吧?”
“大爷放心,这种事你们是找对人了。奴家熟着呢。”若不是以前也接过这样的单子,她能担心收不到尾款?
再一个她故意等到天色彻底暗下来,又画了大浓妆,便是那男人眼神再好也未必认得出她来。
至于楼子里的打手…都不是新手。
旺儿抽了抽嘴角,对着那花娘抱了抱拳转身离开了。
古往今来,爷们逛青楼,有当家太太带着人砸青楼,对着花娘喊打喊杀的。也有将家中小妾卖进青楼的。
不过对着自家爷们下这么重手的…虽不多见,却也非稀罕事。
花娘将银票用一块牛皮包好,一边去掀开床头后面的一块砖将银票塞进去,一边还想着如果她是那位夫人要如何如何。
先找两个有花柳病的女人给那男人……
旺儿没管贾琏死活,任由他躺在地上。到是兴儿因为受伤不住提前醒过来了,一边抱着贾琏大叫二爷,一边想办法带贾琏回府。
凤姐儿那边,提前用了晚饭不说,她还洗了个澡,之后换上干净衣裙,坐在梳妆台前将一头秀发梳得美美的。
事毕,凤姐儿温柔的看着摇篮里的儿子,替她儿子高兴了一回。宝儿,你再不用担心什么庶出兄弟了。
真好。
宁静的夜晚被兴儿慌里慌张的声音打破了,凤姐儿眼前一亮,心忖一句‘来了’便迅速起身,一边吩咐奶娘照看好儿子,一边装出一无所知模样的走了出去。
遭遇诚信服务的贾琏伤得很重,那处又青又肿他却感觉不到半分伤痛。
这就不对了。
可来的太医却不敢说实话,只说伤得重了,需要静养个三五年才能有起色。
凤姐儿闻言踉跄着后退,不敢置信的看看贾琏再看看说话的太医,用帕子捂着脸的扭过头去。
肩膀一耸一耸的。
半晌,凤姐儿转过头来,脸色胀红,眼角含泪,似是哭过了一般。
“求你替我们二爷保密则个。”贾琏伤到了要害,这消息绝对不能传出去。
一来是担心有人会对她儿子下手,二来也是想逼贾琏为了隐瞒病情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