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去搞个信印,适合选什么图案?”反正这东西以后都要送他,不如问下本人意见。
“稻子。”
他几乎想也不想给出了答复,快得让我回不过神。
“啊?”
“金灿灿的稻子。”贺南鸢又说了一遍,“不过,这不是闹着玩的东西。信印不仅是家族的象征,也是你的心。”说话间,他轻点我的左胸,郑重道,“乱送人,会出问题的。”
羽绒服脱掉了,我里头穿了件米白色的薄毛衣,心口被指尖触碰的时候,毛线扎着皮肤泛起一阵麻痒,让我不得不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好痒。”我笑起来,“那我不乱送不就好了?以后我就找你把关,你同意送我才送,行不行?”
他又像早上那样不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只好晃晃他的手,再问一遍:“行不行?”
他垂下眼,从我这里抽回自己的手。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