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地小声道:“我那处分还不是你害的?”
贺南鸢将那张空白卷子对折,拍到了我桌子上,淡淡道:“你听话,我就不告状。”
屈辱。
屈辱啊!
这该死的南蛮子,竟然还敢威胁我?
更过分的是,我除了乖乖听话,好像、似乎、可能……全无对策?
“好,算你厉害!我做,我做行了吧?”我从笔袋里掏出黑色水笔,没好气地刮了贺南鸢一眼,随即俯首开始做题。
为今,也只得行一行缓兵之计,假意顺从了。古有越王卧薪尝胆,文王含泪食子,今有我米夏忍辱做题……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谋划,我就不信没法子治这乡巴佬了。
“不会做的空着,后头我教你。”贺南鸢说着,自己从桌肚里掏出一本练习册开始做。
呵,你在梦里可不是这样的。现在这么屌,以后还不是要吃老子的%amp;*?
尽管已经是绝无可能发生的未来,但在这种情况下回想起来,我心里还是暗爽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