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日本威士忌的出现则填补了他对父亲这一形象的空白认知。
所有人都觉得我恨他,他是个警察,欺骗我,想杀我,但我记得他放在我头上的那只温暖的手——即使所有都是虚假的,但是那份温暖是真实的。
清水清在过去几年里无数次想过这个问题,那么黑泽阵呢,会不会像日本威士忌一样,其实只是路过他身边,短暂停留后又将离开?
他最终还是拨通了琴酒的电话,哪怕是随便说几句就挂断也好,至少人还在。
而且明明他才是上司,上司给下属打电话居然还需要犹豫?笑话,拿出属于上级的权威啊!
对方一如既往地快速接通。
“我在开会,什么事?”冷冷的声音透过听筒,带着一丝电音。
清水清并没有对方在开会就不方便接电话的这种觉悟,只是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过了几秒才恍然大悟地想起来,自己打电话过去的初衷是要问朗姆的事。
“听说你去伏击朗姆了?”他漫不经心地问道。
如果朗姆死了,那还算勉强值得他打起精神来去帮忙收收尾;没死,那朗姆顶多也就能跟boss告个状,起不了什么风浪。
“去了。”
“他得罪你了?”清水清疑惑道。
别人他懒得了解,但琴酒他可是太懂了,虽然天天拽着一副死人脸又搞得组织里面人人自危,但是对没有卧底、叛徒嫌疑的人,还是不会说动手就动手的。
琴酒沉默了几秒,语气中似乎带了点无奈:“你自己发的任务。”
清水清一愣,思索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那天他气极了的时候,的确有在组织内网里发布了一项任务。
“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是得罪了我……那朗姆为什么没死?”
一列可能存在的琴酒居然失手了的原因从清水清的脑子里闪过,枪法退步?疏于训练?手下留情?想要跳槽?另有隐情?
琴酒又向角落的方向走了几步,跟那些一副听到什么组织秘闻的表情的家伙拉开距离,才说道:“因为不确定。”
“不确定什么?”清水清换了个姿势,仰躺着陷入沙发里。
“不确定你是想给他个教训还是想了结他,给你打电话你没接。”
想起那只被摔出去以后碎得七零八落的手机,清水清恍然大悟。
“还有其他事情吗?我要去忙了。”琴酒给了一旁自以为隐蔽靠近想要偷听但是实则动作一